了点头,伺候着吕芳菲浸到了温热的沐桶里,才低低的解释道:“酒宴散了之后,太子殿下就命人都退了出去,是奴婢伺候着他沐浴更衣的,没有外人,蕊儿打听了一下,太子殿下除了两个司寝,没有旁人伺候,不过,听其中一个司寝说,太子殿下交好的几个女”秋月顿了顿,显然是有些恶心这个话题,可又不得不说,值得压制住那股子恶心,继续道:“都是外头的,其中一个,好像还是镇国将军的小妾,这事儿据说都闹到了皇上面前,只是后来这女子去哪儿了,却是不得而知,只听说是被人掳走了,那女子本是城外十里堡百huā楼的huā魁,跟太子殿下好了一段儿时间,后来不知为什么,就进了镇国将军府了。因着咱们刚来,有好些事儿,也得慢慢打听,蕊儿说,不能太着急着去打听,反倒容易让人钻了。子。”
吕芳菲浸泡在温热的水中,身子的疼痛缓解了一些,那个镇国将军府的小妾的事儿,她多少知道一些内幕,自然不会跟单纯的秋月去说,对于周珉昌的侍妾,她更是没有多余的心情去监管,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吧,这个太子府,没两日,就得热闹起来了,还有曹家的两个女子要进府当侧妃呢,她管多了,反倒落了下乘,再一个弄不好,惹了周珉昌不高兴,更是得不偿失了,所以,这时候听了秋月的汇报,也只是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想了想,吕芳菲问道:“那些喜嬷嬷,怎么没有来收落红?”
秋月眨了眨眼“太子殿下,是太子殿下,把人都赶跑了,说是在他没睡醒之前,不得进入您这院子半步,不经通传若是被他发现有人来打扰太子妃休息,他绝不轻饶,这话说成这样,谁还敢来触这霉头啊?”
吕芳菲一愣,随之嘴角勾起了笑起来,芸芸说的真对,这周珉昌,可真是大周朝第一无视规矩为何物的人了。
沐浴好了之后,吕芳菲又端着温水,帮周珉昌净了身子和手脸,这才推着他进了床的内侧,自己则合衣在外侧躺了下来。
新婚的第一个夜晚,太子周珉昌和太子妃吕芳菲就在全是huā生红枣桂圆的床铺上面的被子上面,睡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周珉昌醒来,就见到吕芳菲已经穿好了衣衫,笑盈盈的看着自己,等着自己了,心里前所未有的满足了起来,原来,这就是说的成家,原来,这就是自个儿的家。
“怎么起那么早?”周珉昌心情好的半坐了起来,看着吕芳菲笑着问道。
“臣妾早起惯了,就是让我睡,也是睡不着的,殿下休息的可还好?”吕芳菲从一旁的衣架上拿了崭新的金丝绣边儿的柔缎长衫来,边伺候着周珉昌起床,边笑盈盈的回答。
周珉昌穿好了衣服,搂着吕芳菲使劲儿亲了一口,看着她,笑道:“父皇体谅我这些日子辛苦,母后也说新婚就让我好好放松放松,这样,咱们就不急着去宫里认亲了,你我好好玩几日,等三朝回门儿之后,咱们再一起进宫谢恩。”
吕芳菲温顺的笑着点头说好,就推着周珉昌去净房洗漱了。
相对比太子府的温馨,曹太保家就没有这么清静了。
原因是,太子周珉昌让人送了信儿来。
太子的信,可以算的上是半个圣旨了,谁敢违背?
曹纤纤和曹纤柔听到了周珉昌的话,竟然有史以来第一次默契十足的一起大哭了起来。
曹太保紧握着手里的茶杯,端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看着痛哭流涕的两个女儿,怒斥道:“别哭了!还有脸哭?要不是你们胡闹?会让吕家那妮子钻了这个空子?看吧,这下子可好了,只一天,那妮子就把太子殿下握在手心儿里了,连这样的主意,都能听那妮子的。”
曹太保这时候,可真的是恨得手心痒痒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吕家那妮子竟然能有如此的手段儿,能哄得太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