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边上的东西。
庸王就抓牢了姬旦的衣袖,显见得进入了三维境界。
姬旦说:“这是震卦,反映出震撼c惊悚和雷厉。震来虩虩,震惊百里。”
庸王说:“多看了会晕。”
姬旦说:“再多看了就不晕。”
庸王沉吟,似已懂:“这个感受不错。”
姬旦说:“多看了就会达到笑言哑哑,不丧匕鬯的境地。”
这是父亲记在震卦上的,是震卦的卦辞,流传了三千多年。后人反复琢磨这个卦辞,而且还引来了后人的无尽遐想
——地震局的人:这是哪—年的地震?
——宗教界人士:不丧匕鬯,当时在做何种祭祀?
——弄历史的:是谁在笑言哑哑?
——搞语言的:为什么是虩虩,从虎,可能是指绳虎,一种会跳的蜘蛛
然后就钻进了牛角尖,自个儿在牛角尖里震来虩虩了。
一阵舒缓的琴瑟,庸王在摇晃中转过了神,但见巫女在做无骨运动,整个人柔软得象个面团。
领舞的巫女居然脱去了外衣。
脱去三层素衣,最里面的是一条条的丝带半裹半明地象是水的波纹。
姬旦说:“这是兑卦,就如在湖边向下看,苍天倒影在河底,而水面则泽波荡漾,柔外而刚中,顺乎天而应乎人,说以先民,民忘其劳。说以犯难”
突听“咣啷”一声,庸王手里的茶碗掉在了地上,然而庸王浑然不知,眼睛直视着领舞的巫女在舞池中盘旋跌宕,身上波纹起伏,乳沟时隐时显,就是也或隐或现。
要命的就是这或现。
庸王张大着嘴,嘴角边确乎也已湿润,竟有—溜水淌了下来。
舞还在跳着,地上的茶碗己被下人俏俏检起。
舞还在跳着,起伏小了,渐渐恢复了平静。
但,庸王突然问:“这个领舞的姓什么?”
姬旦说:“姓巫。”
庸王问:“叫什么?”
姬旦说:“叫巫女。”
庸王看了看姬旦,说:“我问的是小名。”
姬旦说:“她叫远远。”
庸王自言自语地说:“远远,这名字好怪。”
姬旦说:“现在跳的是巽卦。”
庸王问:“远远有男朋友了吗?”
姬旦说:“”
庸王说:“跳得真好,可否见个面?”
姬旦说:“现在不是在见面吗?”
庸王说:“我是说跳完了,一起吃个饭。”
姬旦说:“那当然可以的,巫女本来也是要来觐见大王的。”
庸王一边说:“这就好,这就好,”一边整了整衣衫,把领子拉直,顺手擦了一把嘴角边。
八卦舞中场休息,耳边一静。然而庸王不静,心里无端的澎湃了起来,而且口干舌燥,想要喝口茶,但茶碗刚才确乎又摔破了。
庸王自言自语:“八卦,远远,兑”
“远远叩见大王,”只听一声甜甜的招呼,庸王抬头看远远不远,正在面前,盈盈—拜。
“这就好,这就好”庸王想伸手去托,但远远己经站起,柔媚舒唇地嫣然一笑,实在是勾人心魄了。
姬旦说:“她叫远远,遥远的远,是我们周原巫社舞班的舞姬。
“这就好,这就好。”庸王打着招呼。
八卦舞又开始了,远远还在跳,庸王还在看。
庸王己经格外地感到卦文化的博大了,决定要把它引进来,充实庸国的精神领域。
庸王喊来了端公,说:“好好地跟姬公子学,既要学医,又要学卦,再和我们这儿的巫学结合,搞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