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齐家来到了市里的二医院,这家医院是公立医院,各方面条件都比较普通,但是当时我刚回国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办了手续,也在这家医院预约了复查,但是复查时间却不是现在,钱杰拉着我的手,一刻都没有松过,我刻意的将手缩其后,他却紧逼着我,虽然他那张好看的脸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他刻意的隐藏着喜悦,想来也是,有哪位做父亲的人,心里没有几分激动,只是我总觉得他的平静来的太不对劲了,怎么可能会有一个男人对一夜情对象怀孕保持如此肯定的态度,而且还知道到时间来复查,更奇怪的是,我说要去私立医院,可他非要来这家医院。
木玲子的脸色一直不好看,她总想找个借口开溜,她的理由一:我需要去下出版社。钱杰反驳:你和年清不是约了吗?她的理由二:我刚才想起来我家狗还没带它去复诊的。钱杰反应:你有狗了吗?她一共说了8个理由,最后以一条:年清,我们还是改天吧!我刚想起来明天要交稿子,我要回去赶稿。
赶稿对于一位作家而言是天大的事情,所以钱杰并没有刻意挽留,但是我能感觉到临走时木玲子眼神里透着一股沮丧,她连路都走得跌跌撞撞,我看着她的背影,有一种刺心的痛,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跟吴缘说钱杰答应让我做他女朋友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的状况,我当时以为她是吃多了,或者真如她所说头晕而已,经历过一次,我知道女人说谎的时候只要细细去观察,就能发现一脸担忧的神色,眼睛永远是骗不了人的,难过就是难过。
我带着复杂的情绪被陆阿姨与钱伯伯夹攻着,他们每人挽着我的一边,陆阿姨好奇的问我:“刚才那姑娘跟你很熟吗?”
这个问题,要说起来真不是这样去概况,我想了很久后钱杰开了口:“她们不熟。”我刚想澄清也不是那么的不熟,好歹也算是答应了人家一件事,我刚想跟二老好好解释木玲子的事情,可陆阿姨一个劲的扶着我腰,她让我小心台阶,钱伯伯更是在我身后唠叨:“你可是祝兄最疼爱的女儿,你有了孩子他肯定高兴,你小心着点。”他们二老把我当老佛爷般供着,我看着四周投来的好奇眼神,尴尬的向钱杰使了个眼神,他竟然还笑,笑什么笑?你这是故意的吧?
“陆阿姨,钱伯伯,我还没到要小心的地步呢!这肚子都没成型。”我迫切的需要自救,既然被“绑架”那也只能想办法摆脱这样的现状,我的气要冒到头顶了,钱杰这位罪魁祸首,竟然在一旁悠然自得的讲电话,说到底这是谁给我安排的事?我真想一个偷溜掉,跟这家人在一起,虽然感到幸福,可就是会让我分不清,我会忘记,我不过是与他有一次交易,交易成功,时间到,还是要各归各家,各找各妈。
“怎么会呢?还有你一定要改口,要叫我妈,你钱伯伯应该叫爸,都是一家人了,什么阿姨,伯伯的,年清,你要再这样,我可跟你急。”陆阿姨依然保持“护驾”姿势带着温柔且霸气的语调强调这妈与爸的重要发音,我算是明白了,如果我再陆阿姨,钱伯伯的叫,他们二老一定会抽时间给我上儿媳教育课,看来从此刻要改口了,但我真怕,习惯了,就改不掉了,习惯是件万恶的感觉,它会让你失去本来的轨迹,也许你开始只是涉入,本来不那么沉迷,可久了,你就习惯了,就忘不掉了,就像陈君伊夫妻俩一样,明明是互相折磨,明眼人都看着应该要离婚,可他们就是将犯贱进行到底,不是比谁更爱谁,而是比谁更犯贱,坚持到最后,也就白头偕老了,我觉得他们离不了,刘贝拉与凯特也是这样,他们永远在比较,比着比着也5年了,坚持到最后,也就白头偕老了。
这不是个比深爱的年代,而是个比持久的年代,你坚持了,那你就赢了。
突然,我有一点点,想要争取,争取一个家,虽然有了这么一点点的想法,却一回头看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