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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第一次xx会是跟谁,这个问题我没怎么想过。因为我不确定我会在什么时候遇见肯跟我并且我也肯跟他做的男人。

    因此,xx对我来说是一座隐约的空中楼阁,我和男人互相肯做,这个条件就是一条柔软的悬梯。这条悬梯永远不可能寻找,只能等待。我做好了等待一生的准备。

    是牙科医生骆桥使我想到了这条看不见的悬梯,这是不是说明,我肯跟他做?我坐在阳光明丽的东方巴黎音乐喷泉广场,眯着眼看白色的水柱,看到眼角余光里出现骆桥,我一下子断定他会在今天下午向我示爱,我们很有可能会像做过很多次一样做那件事情。

    我的耳朵和后颈还残留着他抚过的余温。

    他叫我小巫女。说,小巫女,你还好吗?

    我的眼睛一下子潮湿起来。其实,我一直就没好过。

    我向他讲述最近的梦。我讲得很仔细,他听得很专注。这一直是我的理想,有个男人肯听我讲那些梦,我认为它们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它们代表我的思想,如果一个男人肯了解我,他只需了解我的梦,就可以做到。它们是我大脑情绪的最直接反映。

    而坐在我身边的这个男人,我不要他说话,他只需听,我就能从他眼睛里看出他对我的了解。

    喷泉在音乐声里发出哗哗的微响,阳光一直是好的。阳光落下去的时候,我站起来穿过广场和三站步行街去坐公交车,这个有家室的中年男人熟稔地跟在我旁边,他握住我的手,我的手很凉。我抽出来,握住了他的小指头。

    我想过很多次这样握住我父亲老谢的小指头走在街上,现在握住骆桥的,我心里有些潮湿。这个男人也可以做我的父亲。

    他轻轻地关好防盗门,然后一把托起我的身体,我感觉它一下子悬了起来,真好,像在悬梯上,我说。

    他准确地托着我走向我的卧室,这个时候我突然有种奇异的想法,我说不,我们去那个卧室。我用眼睛指指大卧室,我父亲老谢和母亲白露睡过的那张大床。

    我躺在我母亲白露曾经躺过的地方,觉得那里似乎有她的余温。骆桥开始亲我,亲到脖子的时候开始解我的纽扣,然后亲我的胸,纽扣一路敞下去。最后他解开我的仔裤纽扣,他惊呆地看着,说,这么亮。

    我确信我有着跟我母亲白露一样美丽晶亮的身体,它像一粒闪光的珍珠,最好的。而我漫长的等待就是一张沉默的壳。

    这个男人,他用他熟稔的身体和手指让我的身体唱歌,过程和结果都符合我的想像,似乎我们那样做过很多次。然后他伸过脸来,让我把泪花在上面蹭掉。

    我身体上到处都留着他的湿润,他的口腔有着不竭的湿润,像柔软的毛茸茸的水草。他丝毫不吝啬他的嘴唇,他非常明白我的需要。最后他亲着我的眼皮让我睡了过去。

    我一直纠缠着他的小指头。我以为还会有梦,结果却没有。

    头痛从骆桥离开后开始。

    我不确定是不是身体不适引发了头痛,在跟骆桥做的过程里我流了血,跟我想像的一样,第一次,有些疼痛。后来,我忘了这疼痛,覆盖了它。在骆桥离开以后的一段时间里,的余波逐渐消失了,疼痛重新浮上来,不那么确切,但存在。

    一种甜蜜的疼痛。

    我在这样的感觉里入睡。有家室的男人骆桥在整个过程里都关了手机,在那短暂的几个小时里,我们不在人世,而在一架优美的悬梯上。午夜时分他起来穿上衣服跟我分别,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看着他离开卧室。他在卧室门口冲我摆摆手,说,小巫女,好好睡,我爱你。

    我摊开身体非常放松地睡,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我的母亲白露。

    头痛来临得没有一点预兆,我听到一群飞虫类动物在大脑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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