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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她爱谁。”苏瑾墨命令道。

    “那么，你是否有爱的人呢？他是谁呢？”催眠师问道。

    梓沁陷入了沉默，长久的沉默，沉默到苏瑾墨以为她真正睡着了。

    “你爱的人是谁呢？”见得不到病人的回答，催眠师又再次重复了一次。

    梓沁依然没有反应，但她的嘴唇仿佛动了动。

    “再问。”苏瑾墨毫不动摇地下着命令。

    “请问，你心中是否有一个真正爱的人，他究竟是谁呢？”催眠师又一次耐心地问道。

    沉默，还是沉默，梓沁固执地闭着嘴，一声不吭，倔强地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面对苏瑾墨阴沉而暗含高压的目光，催眠师不得不再次开口：“请问，你爱的人……”

    梓沁突然大声地抽泣了起来，身体剧烈的抖动着，呼吸不能，几乎要断气一般全身抽搐着。苏瑾墨愣愣地看着她的反应。

    “不能问下去了，”催眠师对他说道，“强行问会损伤病人的大脑。这是她潜意识绝对不愿意去回想或者提及的问题，如果硬要闯入会造成她的意识混乱。”

    苏瑾墨沉着脸抄手往后一靠：“好，跳过。”

    催眠师安慰着梓沁，让她慢慢冷静了下来。“好了，时间又继续流动着，你们回来以后，你做了什么呢？”

    “吃晚饭。”梓沁砸吧了一下嘴，似乎在回味着，“但是没有芝士烤鱼……”

    苏瑾墨无言地看着她，就这点出息。

    “这之后你做了什么？”

    “洗澡。”

    “然后呢？”

    “睡觉。”

    “你一晚上都在睡觉吗？”

    “不是。”

    苏瑾墨的目光猛地一亮，问到重点上面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呼吸稍快了一点，鼻翼微微张动着，瞳孔也在慢慢地缩紧着。

    “你没有睡觉，都在干什么？”

    “想问题。”梓沁的回答让苏瑾墨失望之余仿佛又松了一口气。

    “想什么问题呢？”

    “想要怎么拒绝苏瑾墨。”

    苏瑾墨双目一睁，这算什么问题！值得她想一晚上。

    催眠师看了看苏瑾墨，意思是询问要不要继续问。苏瑾墨做了个手势，示意继续这个问题再问问。

    “你为什么想要拒绝他呢？”催眠师继续问道。

    梓沁嘟了一下嘴，似乎很不开心：“他每次都来挑逗我，抚摸我，却从不和我真正发生关系。我……每次都表现得很丢人，我想下次一定要他来捉弄我的时候，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他就会没兴趣了。”

    催眠师想擦汗，这雇主的口味真是……而且，他确实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继续问下去。他只能有把无辜可怜的询问眼光投向了苏瑾墨。没想到苏瑾墨此刻却正用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病人发呆。

    催眠师终于忍不住擦了擦汗，继续道：“你……想和他发生关系吗？”

    “不想！”没想到梓沁弯都不拐的回答道，“这辈子都不想！”

    催眠师心惊胆战地看着身旁的苏瑾墨一身迅速转到冰寒，室温陡降，直让他想打个喷嚏。

    “真的……一点都不想吗？”这真是他从业生涯中最丢人的一次催眠。若是只有他和病人两人，他觉得一点障碍都没有。但身边有这么一个喜欢打断干扰治疗并阴晴不定的主，他确实觉得压力难顶。

    他把求救的目光看向了他的病人，躺在躺椅上半梦半醒的年轻小姐。梓沁头微微偏着，似乎在思索这个问题。

    “嗯……”她的脸竟然有点红，“也不是完全不想。他的技巧……还是很棒。但我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