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为了她，他已经屡次破戒。而那些正是他一直所不屑的、所厌恶的。她能在这条崎岖艰难的道路上行走的一帆风顺，全是因为他的庇护。而现在他卸下一身的硬壳，只余下柔软的身躯。

    他定定的看着她，此刻她给他的感觉好像他们初识时，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她仍是那个坚强倔强的女子，让他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她看着他眼里变化的神情，微微一笑，将他的头靠在自己怀里，轻轻抚摸着，像是母亲安抚受伤的孩子。

    程家隽嗅着她怀里传来的芬芳，低声道：“事情可能比你想象的要糟糕一些。”

    她抚着他的头，轻声道：“没关系，不管多糟，我都会陪着你，守护你。家隽，你相信我吗？”

    他闭上眼，点头道：“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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