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她是不会在这样的场合随便和陌生人给的酒,就算要喝,她还不会自己点吗?
卢焕洲靠近他身边英俊沉默的男人,望着正咬着吸管喝长岛冰茶的白桦在他耳边大声笑道:“打个赌,那个女生绝对第一次来酒吧你信不信?”
沈存默鄙视地斜了他一眼,没说话,浅浅地抿了口杯中金色酒液。
卢焕洲拍拍他的肩,“你等着。”
端着酒杯快步朝楼下走去,见她眼眶还红着,哟,是刚哭过啊,不会失恋了吧?
楼上是包厢区,楼下是公共区域,大多数人在楼下。
白桦看着坐到她对面的年轻男子,男子约二十五六的样子,长着一双桃花眼,模样十分俊美。
他闲适地坐在高脚凳上,看着舞池,好一会儿才抿了口金色酒液,转头看了白桦一眼,朝她勾了勾手指,对她喊道:“会玩骰子吗?”
她哥哥从小就会玩,看也看会了,也大声喊回去:“摇大小吗?”
卢焕洲像是听到什么好玩的事似的,笑容更大了些,身体前倾,隔着桌子靠的近了些:“不比大小,比吹牛!”
白桦一脸茫然。
卢焕洲将凳子从她对面移到她旁边,“我教你!”
由于音乐声太大,两人只能将脑袋靠在一起喊着说话。
等卢焕洲实验着将规则说了一遍,又试玩了两把,白桦终于会了。
卢焕洲在她耳边大喊:“一个人无聊,玩两把怎么样?输了的喝酒。”
白桦摇头:“我不喝酒!”
卢焕洲望着她面前的长岛冰茶,笑的风度翩翩:“那你喝茶!我喝酒!”
白桦一个人也无聊,有个人陪着玩点游戏也好,两人就玩了起来,白桦连赢好几把,卢焕洲朝她竖起大拇指:“你厉害!学的太快了!”
白桦兴致也来了,含蓄地笑笑没说话,之后两人有输有赢,总的来说白桦是输多赢少,不知道是不是玩的兴起了,她也渐渐放开,见后面老是输,心里有点不服气,觉得这不是什么难的游戏,不信自己赢不了他。
她本是一口一口的喝,卢焕洲道:“你喝茶,我喝酒,我都半杯半杯的喝,你喝茶还喝这么一小口,不公平,要半杯!”
白桦见是红茶,半杯也没事,大不了多跑几趟洗手间,也爽快的很,半杯半杯的喝,没一会儿,五杯长岛冰茶就被她喝光,整个人都亢奋起来了,人倒还清醒着,见自己老是输,把骰子往桌上一拨:“不玩了。”
卢焕洲见她眼睛都迷蒙了,心底暗笑,凑到她耳边喊:“那我们换个游戏。小蜜蜂会吗?”
“会!”白桦板着脸一本正经的点头,实际上身体绵软,单手托腮,面色潮红,像含了一汪清泉似的双眼迷离的望着他。
“那我们来玩小蜜蜂。”卢焕洲心里快笑疯了,这姑娘太好玩了,一脸认真的表示我没喝酒,人很清醒,实际上都快坐不住了,时不时的需要他扶一把才没摔倒。
卢焕洲自己也喝了不少,人也兴奋起来,加上眼前小姑娘长得实在合他心意,就没再灌她酒,两个人玩小蜜蜂输赢各半。
长岛冰茶名字叫冰茶,实际上却是度数超过四十度的烈酒,白桦连续□□杯烈酒喝下去,整个人已经醉迷糊了,大脑已经处于一片空白状态,只是凭本能的在喊:“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飞呀,嗯嘛,飞呀”
嗯?我出石头他出布。
模模糊糊中,白桦还知道是自己赢了,只是对面那个人的脸不知怎么突然变成朱霖封那张虚伪的脸,一股怒气喷发而出,对着面前那张俊脸猛地挥出两巴掌:“飞呀!”
pia!pia!( ̄e( ̄)☆╰╮一( ̄▽ ̄/)
作者有话要说: 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