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将你这个其子灭掉,这样你起不到牵制皇上的作用,皇上和萧阁老间势必有场你死我活的争斗。”最终得益的自然是暗中主谋忠安亲王。
贾琏将搭在两人肩膀上的手动了下,腹诽装昏迷也是个体力活啊,柳湘莲将贾琏头上的兜帽往下扯了下,贾琏问道:“你们两个怎么过来的,不应该是在福笀宫么?”
冯紫英掸了掸身上的落雪:“小宁子临走的时候,眼尖的发现扫雪的老头眼神不大对劲,多留了一个心眼,让我们暗中监视着这几个老头,应了句老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贾琏自嘲,皇宫大内讨生活不容易啊,一个不留神,睡过去也不知道,难怪宫内有那么冤魂孤鬼呢。
贾琏看了看天色,天已微亮,约莫快到了早朝的时候了,贾琏问:“大臣们都上朝了,祭祀完成了?”脚下步伐加快了几分。
柳湘莲淡笑道:“早着呢,一时半会完成不了,那里可是主场地,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早早散了,大臣们现在还在朝房内等候上朝呢。”
冯紫英拍了拍贾琏的手臂:“今儿是圣母皇太后的生忌,在朝为官的哪个不知,这些人贼精着呢,恨不得晚点结束,晚些上朝呢,多半是在朝房内呼天海地侃大山呢。”
这三人往福笀宫赶去,路上遇见太监宫女,柳湘莲一律以贾琏感染风寒,需要送去御药房找太医治病打发走。
三人一路走去,倒也未曾引起路人过多注意。
这厢三人往福笀宫方向行去,朝房暖阁处却是笑语不断,一扫紫禁城内沉闷窒息的气氛。
朝房内有些儿大臣心不在焉的看着天气,有些儿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有些儿板着脸端坐在椅子上,有些儿抄着手,走来走去,摇头晃脑的。
贾赦手捧着茶盏,翘着二郎腿:“很久很久以前的某一个朝代,出了一名学识渊博的大儒,有一天他和一个同僚打赌,他能只用两个字让他的一个喜欢骑马的死对头又笑又气。”
喜欢凑热闹的大臣起了兴趣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道哪二个字?
贾赦得意:“你们猜猜看。”
一时议论纷纷。
“竖子”
“混蛋”
“王八”
.....
贾赦灌了口茶,捻着胡须,摇脑袋,来了精神,嘴里嚷着:“想知道答案么?”
众人连连点脑袋,催促他别卖关子了,快点儿公布谜底,有人蘀他蓄茶,有人帮他捏腿,捶肩。
贾赦自得不已,摆足了谱儿,:“那个大儒对着他的死对头叫了声爹,那死对头顿时笑的前仰后翻。”
众人恍然大悟,纷纷笑了起来,几乎能猜明白下面是哪个字了。
有人笑着接了句:“那人对着他死对头的马,叫了声娘,他死对头气的脖子都歪了是么?”
贾赦抬头一看话之人,正是仇都尉,贾赦摇了摇脑袋:“错。”
仇都尉捧着肚子,不解,眼睛都挤道一起,连瞳孔都快看不见了。
其他也很是疑惑,按理来是叫了声娘,没错啊。
贾赦起身,踱步子,煞有介事的摇头晃脑:“是对着马叫了声妈。”
中人哭笑不得,哄堂大笑,仇都尉自讨没趣,甩了下袖子,捧着大肚子,往外走去。
贾赦拉住他,笑道:“离上朝还远着呢,都尉急着去哪里高乐啊。”
仇都尉笑回:“去方便下,贾大将军要不要同下官一同去呢。”
贾赦虽然袭了一等将军之职,不过也是个闲置有名无实的官位,贾赦很少来上朝,基本都是两天打渔三天晒网的调调。朝中人人尽知,也不个稀罕事儿。
仇都尉口中的贾大将军听在其他人口中有些儿讽刺的意味,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