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笑着:“你是不是在想当今如此执迷不悟行事会寒了朝臣的们心?合了奸佞的意,给了他们一个逼宫的机会?是不是打心底失望悲愤?”
石奋斗眼神有些儿散,无力的点了点头,石阁老怒道:“孽畜,脑子是用来想事情的,而不是光顶在脖子上给人瞅着玩的。”
石奋斗艰涩的舔了舔唇角,石阁老瞪了他几眼,接着道:“君有道是臣子的福气,君无道朝臣只能尽本分谏言,朝廷永远都是朝廷。且自古文武就很难走到一起,矛盾不断,口角之争更是家常便饭。文臣只有牢牢抱牢皇家大腿,才能生存下去,而武将却大都数都是有实力,却少些谋略,想不到特长久的地方去。皇上行径虽是如此荒诞不经,令朝臣失望到一个,可正也给了那些人一个自以为是的良机,会放松警惕,如果此时皇上出奇招制敌,便可落于不败之地。事后那些大臣只会赞颂皇上谋略深远,英武圣明,懂的长久计不计个人荣辱。”
石奋斗激动的看着老父:“父亲是如何看出皇上是在韬光养晦,卧薪尝胆呢,意图萧阁老呢?”
石阁老也没指望儿子能突然开窍,看透这些云雾,叹息:“以前只是猜测,昨儿见到皇上身边的男宠才确信心中的想法的。”
石奋斗略带不满:“父亲这等魅惑君主,进献谗言,陷害忠良之人留不得,父亲怎可放任此人败坏皇家名声呢。”
石阁老眼角一挑,眉心抖了几下,苍白的胡须乱颤:“孽畜,愚蠢之极,无可救药。”
石奋斗急急的下榻,蘀石阁老顺气,顺带检讨,垂首站立床榻边上,石阁老气的在他脑袋上用力拍了好几下,心里才舒坦点:“你蠢,你还不信。那人身形打扮外人看着是像个男宠,在老夫看来却是把利剑,出鞘必见血,能刮起腥风血雨。老夫阅人无数,绝对不会看走眼的。”
石奋斗将信将疑的看了一眼石阁老,石阁老唬了他一眼,接着道:“大丈夫相时而动,不能做个睁眼瞎子,你得学着看人,不能光看表面,得将外面一层表皮剥开,看里面到底是如何。”石阁老心头有些儿震撼,那日他没有错漏当今眼中漏出一抹犀利和那所谓男宠眼眸深处透出的狠戾,辛辣。拥有狼一般的眼神之人,绝不会甘于平凡,此子定是池中之物,野心与胆识具备,日后很难掌控,不定还会被反咬一口。
石阁老想到这里不由蘀当今担忧起来,考虑要不要提醒一下皇上,暗中防备此人。
好久石阁老才回过神来,石奋斗舀过茶壶,蓄满金盏,石阁老呷了一小口,哭笑不得看着乖儿子,摆了摆手,让他坐到床榻上:“你可曾瞧出皇上身边那些小太监有些儿拳脚功夫?”
石奋斗摇了摇脑袋,迷茫的看着老父,石阁老笑道:“为何只有我看到呢?不是老夫睿智过人,而是皇上故意让老父知道的。你这样的皇上会是平庸之辈么?”
石奋斗眼中露出喜色,嘴角微微翘起,喝了口茶水,石阁老语气柔和的道:“你可晓得我为何同意珠儿到皇上身边做侍卫?”。
石奋斗思考了会道:“父亲是舍不得皇后内宫内身心憔悴,让珠儿监就近监督劝导皇上么?正好他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索性让他去宫中当差,顺道锻炼锻炼,为国家效力。”
石阁老把空了的杯子递过去,冷哼,石奋斗恭敬的倒满,石阁老凉凉道:“肤浅,见识浅薄,看不见关键处。”
前几日石阁老进宫探望孙女,皇后屏退侍女,轻声道:“祖父,水满则溢,月满则亏,我们家要懂的知足常乐这个道理。”
石阁老被孙女一通莫名其妙的话,弄的一头雾水,石皇后抿了抿唇角:“祖父,这话是皇上对孙女的。”
石阁老更加疑惑愕然:“皇上为何对娘娘如此呢?”自古就有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狗道理,不论你身家如何显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