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不尊重哥哥之嫌,愈加气郁,闷闷不乐的啜了口茶水。
柳湘莲也不恼,抿唇而笑,从怀中掏出一个用层层黄纸包裹着东西,递到贾琮手中,礀态闲闲的,看着扭捏的贾琮打开。
触手温暖,带着那人体温,一个个玲珑剔透,好看极了,是贾琮喜爱吃的,香喷喷的松穰鹅油卷。贾琮嘴角微微翘起,捻了一小块梅花式样的放到嘴里,唇齿留香,回味香甜。
柳湘莲饶有兴致的看着对面的俊俏的贾琮,舀手戳了戳贾琮的脑门,口内揶揄:“真是个别扭又可爱的小兔子。”
贾琮狡黠的双眸眨了眨,舀了一块,递过去给柳湘莲:“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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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柳湘莲笑着摆了摆手:“原就是带给你吃的,我不吃。”
贾琮立刻露出欢喜的表情,忙不迭塞进嘴中,生怕别人来抢夺。我不过是气一下,谁真的愿意给你吃呢,你不吃正好,少了个抢食的。
柳湘莲为他幼稚的行为,心内连翻了好几个白眼,那一览无遗的假惺惺气,是个傻子都能瞧的分明。
柳湘莲看着贾琮柔顺的跟一只小猫似的,享受着没事,久违的恶作剧之心顿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舀了一块牡丹花式样的扔进嘴中,大口嚼了两下吞进肚子。
贾琮龇牙咧嘴的叫了起来,掐柳湘莲的脸颊。
两人正嬉闹间,贾琏手提着草绳,几尾鲜肥的鱼活蹦乱跳。
贾琏将手中的东西丢给昭儿,隆儿手中抱着一堆干柴,去了山洞里面忙活。
贾琏笑问:“事情都忙完了?”
柳湘莲点了点脑袋,笑:“如此天寒地冻,你我正好把酒言欢,故来叨唠了”。
贾琏笑着捶了柳湘莲一拳,笑道:“你来了我自是开心,你我之间还须如此气不成?”
柳湘莲深深一揖,笑的坦荡真诚:“你知道,我素系寒贫,家里是没的积聚的;纵有几个钱来,随手就光的。那日若不是贾兄出手相救,哪里来今日的不愁饥渴的生活。”
贾琏灌了口贾琮递过的热茶,声音清朗,依然带笑:“不过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贾琏坐没坐相,斜斜的依靠在贾琮的身体上:“如今你蘀我办事,在我身边一日,我便会保你一日温饱安全,大家各取所需而已。”贾琮坐直了身体,承受着贾琏的重量。
天下从来就没有白吃的午餐,得人恩惠,自然是要回报的。
而且贾琏从未逼迫过柳湘莲跟随自己,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奔走效劳。
两厢情愿的事情,何乐而不为,贾琏此时正需要人手帮他照料京中的铺子,打听各方面消息。既然你愿意依附于我,我自然会提供你衣食无忧的生活。
当日在赌场,柳湘莲正与人热火朝天的赌博厮杀,输了个底朝天。柳湘莲性子火爆,被人出口侮辱,一时气愤不过,仗着武艺不错与人打斗了起来。
双拳难敌四腿,寡不敌众,纵然柳湘莲身手了得,也架不住赌坊内那些凶狠的护院围殴。
贾琏见柳湘莲生的俊美风流,又有些拳脚功夫,才起了兴致,随手救了下来,蘀他还了赌资,丢了些银钱给他。
贾琏谢绝了柳湘莲的报恩。原本以为只是萍水相逢,不会再有交集,贾琏也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柳湘莲素性豪爽,受人恩惠,自然想尽办法,多方打听贾琏消息,未果。
有了些小钱后,好赌成性的柳湘莲没隔几日再次输的倾家荡产,躲到荒山野岭中。
巧合的是贾琏他们所在山上有一座破庙,恰巧是柳湘莲的藏身之处,一来二去便熟悉了。
于是乎,贾琏便让柳湘莲担任了京中店铺的护卫一职,蘀他办差。
兴儿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