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句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么”
贾琮破涕为笑:“哥哥这话好生奇怪”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年代里。贾琏的想法可谓是十分违拗超前,贾琮难以理解。
贾琏知晓一个时代的自有一套游戏规则,他自认没有与天地抗衡的能力。摸了摸贾琮的脑袋:“办法总是有的,我们慢慢筹谋便是。你只要记住,哥哥是你永远的依靠,不论你何种愿望,哥哥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帮你达成的”
兄弟两人着话,时间很快过去,没一会儿功夫便到了京中最大的一醉酒楼前。
兴儿跳下马车,摆好脚踏,扶贾琏、贾琮下车。
酒楼前的小二,忙不迭上前打千:“二爷,好久没光临小店,小的可是十分想念,珍大爷已定好酒席,只等二爷来了开席呢。”
贾琏含笑打赏小二一些银钱,与贾琮携手踏进酒楼。
兴儿、昭儿等小厮跟随其后。
小二将贾琏带到一间包厢前,敲了敲门,门从里打开。
一棕黄一浅蓝,一清秀挺拔,一风流俊俏,并肩而立,笑逐颜开:“侄儿贾蓉、贾蔷请叔叔安。”
贾琏眼神快速从两人伸手掠过,拉着贾蔷的手笑道:“不好意思,来晚了些,让你们久等了。”
贾蓉、贾蔷忙还礼,寒暄几句,侧身,让贾琏、贾琮进去。
贾琏暗道可惜:“啧啧,这手真滑溜,却只能摸上一小会儿。”挥手让几个小厮将东西放下,自行玩耍去。
屋内正谈笑风声的一群人,见贾琏、贾琮进来,连忙起身。一蓄着胡须的略显憔悴的中年人,捋胡须,起身笑道:“听琏弟,琮哥儿身体不大舒服,可大好了?”
贾琏嘴角抽搐:“丫的,你能好好话不。琏弟?你当自个儿是挥剑自宫闺房绣花的东方不败呢?老子对你这个老货可没兴趣”
贾琏心内腹诽,面上却不显半分,笑道:“大好了,多谢珍大哥挂念。”
几人相互厮见后,入坐。
斜地里,一锦衣绣袍,圆脸大眼的男子搂着一个打扮的粉妆锦饰的小么儿大笑道:“琏兄弟,这几日怕是拘束狠了,还不去哄哄你爷开心。”
贾蓉打趣:“薛大叔,倘若被婶子知道你啜哄琏二叔取乐子,仔细没你好果子吃。”
贾琏若有若无的瞥了一眼贾蓉,笑:“大老爷们的应酬取乐是常有的事。哪里容娘们三道四,只管放开了玩便是。莫非容哥儿认为我不能辖制你婶子不成”
贾蓉、贾蔷相视只抿着嘴儿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府中谁人不知道贾琏一向杵凤姐儿。只当他是要面子,出此等豪言壮语。
贾琏将几人不信的神色收入眼底,嘴角微微上翘,扯过旁边一个风华楚楚的小么儿,就是一个火辣辣的热吻,眼里却不起丝毫波澜。
众人拍手叫好。
贾琮耳朵根都红了起来,拘束非常。贾琏婆娑着贾琮的手,安慰着。
薛蟠拍着桌子大笑:“我就琏兄弟在家憋狠了,你们还不信,还和我打赌来着,快快自罚三大满杯。”
几杯下肚,气氛也热闹起来。
薛蟠指着身旁一位丰神俊秀的男子介绍道:“琏兄弟,这位便是神武将军冯唐的公子,冯紫英冯兄弟。一直想找机会给你引荐的,偏偏琏兄弟去了苏州,不得空。”
贾蓉执壶,贾蔷把盏,斟了两大海,冯紫英站着,一气而尽,贾琏亦不落后,一扬脖儿把一钟酒都干了,笑道:“闻名不如见面,冯兄弟果然够爽快。”
冯紫英谦让,两人互相谦逊了会,重新入座。
贾珍道:“这次娘娘省亲园子的事情,多亏了冯兄弟帮衬,才寻到隐居避世的老明公号山子野老先生帮着设计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