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泽裔再次看了看权至龙,礼貌回应:“好,谢谢你们。”
“嗯,今晚大家兴致很高,都喝了不少,”说着,崔圣贤在暗中推了把权至龙,笑着催促:“至龙,你还没醒酒呢?快放开她,她是池助理,你是不是又认错人了?”
权至龙一言不发,眉宇间带着一股戾气,藏刀的目光扎向韩泽裔———韩泽裔心生疑惑,但崔圣贤的话降低了他的警惕,再瞧权至龙的确像是喝多了,便没有在意。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在韩泽裔接过秀媛时,权至龙刹然揪紧了秀媛的衣服,但很快,他又松开了,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他把秀媛抱上车,扬长而去
心,仿佛被一种磁力吸上了车带到不知名的地方突然炸裂!
权至龙一动不动,清晰地感受到某种东西在体内破碎了,意识里一片荒芜。
直到车子再也看不见,崔圣贤才说:“至龙,我们进去吧。”
包厢里的人们已经喝上高朝,崔圣贤招招手,将一名同事叫到跟前,把自己的卡递过去,“等会儿你去结算,安排大家散场。我们还有一些事就不跟你们聚了,让大家玩到尽兴吧!”
随后,崔圣贤来到隔壁包厢,与外面格格不入的是,这里的氛围异常沉闷。
权至龙把手拘在身前,双眼空洞地盯着桌面,在桌子的另一端,坐着其他三位成员,正以担忧的眼神望着他。崔圣贤走过去,拍拍他的肩,意有所指地说:“至龙,你是个能用理智控制自己的人来日方长吧!”
权至龙没有说话,连眼神都没有波动。
“龙哥,你饿不饿,要不咱们再吃点什么?”胜励自知自己做错事,殷勤地提议:“就咱们自己吃,不跟别人参与,正好我也有点饿了”
“你们吃吧,给我酒就行。”权至龙低声说。
大家不想让他喝多,可也知道现在能平复他的恐怕也只有酒了,崔圣贤点点头,“好,我们一起喝一点,喝完回家好好睡一觉。”
他们要了一些烤好的牛肉和酒菜,尽管没什么胃口,但为了把气氛搞活,大家还是积极地张罗起来。这当中,权至龙一声不吭地抓过酒瓶,拧开瓶盖,径直对着瓶口猛灌
四个人看傻了眼!
“呀,至龙,你不能这样喝啊!”东勇裴连忙起身要制止,却被崔圣贤拦下,“让他喝吧!”有些时候,对于极度抑郁的人,喝个大醉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权至龙高昂着头,喉结随着吞咽动作急促地攒动着,很快,他将空着的酒瓶重重地砸在桌上,狠狠一抹嘴,说:“再来!”
“不能来了,一瓶就够你折腾得了!”崔圣贤说道,把一碗拌饭推到他面前,“喝那么多胃会不舒服,吃点东西吧!”
权至龙没动,也没再要酒。许是酒精起了作用,他用手撑住额头,伏在桌上一动不动。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至龙啊,你别这样!”东勇裴担忧地说:“咱们是自己人,有什么话别憋着,说出来,我们替你分担,哪怕当个倾听者也是好的啊!”
权至龙语气平静:“我没事。”
他说没事,别人也不敢反驳,只能静静地瞅着他,不明白池秀媛为什么会把他变成这样?
这个疑问在每个人的心中盘旋着,他们了解权至龙,所以对他的现状感到困惑和不解。印象里,好像只有学生时代的某个女孩让他念念不忘了很久,在节目中也提过几次,但这跟痴情绝对挂不上钩!毫不袒护地说:他是个“艳福”不浅的人,不说是花花公子吧,可也好不到哪儿去!然而一个不及他历任女友c女伴c女性朋友的c且是名花有主的池秀媛,为什么一下子把他击垮了?
难忍的困苦统统体现在他的脸上,他紧蹙着眉头,显得忧郁且易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