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去,是胤佑?
“七阿哥?”
胤佑挡开馥郁的手,顺势站了过来,馥郁见胤佑挡在她身前,一抹讥诮的笑意开口:“七阿哥可真是爱趟浑水啊,瞧她七阿哥叫的这般亲热,那晚与七阿哥在御花园厮混的宫女莫非真的是她?”
胤佑狐瞪了一眼,撅嘴微笑道:“八福晋在王府里除了管八弟之外?在外面也管起人来了吗?”
馥郁气的娇嗔:“你,放肆。”
胤佑大笑:“你这般不消停,就不怕有一天她成为了你的嫂子?你恐怕不敢这般放肆吧?”
馥郁气的袖子一甩,生硬吐出三个字:“我们走。”
馥郁走后,胤佑干笑两声,回头对上凌娇娆满脸通红而又尴尬的说:
“你何苦这样委屈自己?养心殿的事我也听说了,早知道今日就该承认那晚是与我在一起?”
话音一落,凌娇娆惊恐着,胤佑含笑道:“瞧你吓成这样,难道嫁给我还委屈了你吗?还是你当真想着嫁给八弟做侧福晋?”
凌娇娆听的越发沉重,忙说:“不,我不想。”
胤佑听了又笑:“既然不想,为何又与八弟牵扯不清?白白的让人去辱没?”
凌娇娆转动眼珠,故意说:“她的主子,我是奴婢,自当被罚,再说奴婢与八阿哥清清白白,也不过是朋友而已,八福晋也是误会奴婢,才会如此。”
胤佑‘嗻嗻嗻’道:“朋友?恐怕你这样想,八弟不会。他在养心殿内当着皇阿玛的面表白心迹,可也算得上他对你的真心。若是他知道你竟然对他是这样的心思……。”
“七阿哥。”
凌娇娆猛然止住胤佑,又轻声说:“不要再说了。”
胤佑不以为然,贼笑道:“又或是你喜欢的另有其人?”
他这句话含有深意,在他冰凝的眼里,凌娇娆看见自己的心声,他既能看穿她的心思?
胤佑的深沉,让她感到害怕,突然想起青莹被下蛊的事,不禁开口寻问:
“七阿哥是否有一支玉笛?”
胤佑一怔,半含惬意道:“你如何得知?”
“因为奴婢之前看见四阿哥有这样一支精美罕见的玉笛,问过后,才知道七阿哥也有?奴婢可否看看七阿哥的玉笛?”
胤佑愣了愣,含着嘴角的笑意缓缓的从衣袖里拿出了白玉色短笛,他的玉笛不是已经掉了吗?
胤禛手里的玉笛?又该是谁的?
“奴婢斗胆,这样精致的玉笛肯定是皇上赏赐的吧?”
胤佑转着眼珠子笑道:“我的母妃当年还是科尔沁郡主时,此乃科尔沁大汗赏赐的。”
看见胤佑说道母妃时双眼发着光芒,不禁‘嗯’了一声,没有在问下去,他半含笑意道:“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凌娇娆无言作答。
“那本王也就告辞了。”
他萧萧而去。而她不停回想着玉笛既不是从七阿哥身上落下的,又会是谁的?十四说那是胤禛的,胤禛也承认是他的,难道他真的是陷害青莹的幕后凶手?为什么不肯承认?
回到香轩,凌娇娆不敢将白天的事说给青莹听,夜里辗转反复,徐久才睡去……
时间日复一日的过去,这是她在扫大殿的最后三天了,心情愉悦,自从惠妃禁足之后,逅宫也并没有因此而平静,听说成妃协助皇后料理了逅宫事务,皇帝因此还册封七阿哥为‘睿亲王’。没有纳妃就已封了府邸的子嗣中,除太子胤礽,他倒是第一人。
那一日,八阿哥前来探望,带了一封信来,打开一看,原来是凌玉的亲笔。凌娇娆颇为惊喜,不知该对胤禩如何谢过。
“本王也是出宫办事,路过禅诗时,碰巧府内小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