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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黑胡一场战斗,叫吕里小君子彻底明白迎亲队伍已叫黑胡盯上,有鉴于其威胁,加之王越提议,两人索性合兵,晚上扎营也是一同,稍后形成决定,又通传了后方所有随队客商与游历武士。
依照道理,王越与吕里小君子两人在非自己领地上管不了他们,所以只能叫他们自便,但事关自身安危,商人们无论如何也不愿自便,不然黑胡若真的杀过来,王越与吕里小君子兵强马壮自是不惧,他们各自为战之下,恐怕连阻挡还手之力都无。
王越、吕里武士们与黑胡一场交手,他们可是看到或听说了。
商人们在一番商议之后,也将各自护卫集中起来,交由他们中的武士统领,最后与王越等人兵马河流,随后整个队伍,也临时建立起秩序,由吕里小君子的人统一进行协调管理。
就这般,车队继续起行,一开始还有些混乱,但经过一日后,就渐成一个整体。
接下来的两日,因为车队并未出于尹阴范围,且黑胡身受重伤,一时半会恢复不了,其麾下力量又远在申国与景国边鄙,所以一路上倒还太平无事。
王越也乐的清闲,每日里与吕里小君子、申到交流学识见闻,也有与织瑶了解诸般雅乐礼仪等,又于行军中观察学习本世军事实际情况。
夜晚除却调理身体之外,更多时间则花费在士瑶身上。
他对这个学生很是看重。
此世此时,老师与学生的关系,可不比地球现代。
用一句话来说,就是:师父,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通常而言,师徒之关系,仅次于父子,而往往许多师徒之间,关系还要甚过父子,尹阴大夫将士光托付于王越,日后父子两恐怕很少有再见的机会,王越与士光的关系,若无其他意外则必定是后者。
王越深明,世间之成事仅靠自己个人是不行的,哪怕他昔日修行大成时,可也非是个人横行呢,想要长成一棵参天大树,根系和主干固然重要,却也少不了更加茂盛的枝干和绿叶。
他既与士光有师徒这等可靠关系,而士光又不蠢,自是要悉心培养了。
到了第三日中午,车队到达尹阴最南端的一处名为南鄙的镇邑。
此地再往南就是申国与景国交界,有着近百里崎岖难行的山路,中间人烟稀少,再无补给之地,又有黑胡人马的威胁,吕里小君子就决定在此休整半日,明日再行出发。
“这里就是二十年前陈荆南鄙之战发生的地方啊。”才安下营寨,申到便感叹的说着。
“南鄙之战竟是发生在这里吗?”吕里小君子有些意外,他来时路过这里,但对此显然不知:“这里仅仅是一处小镇邑,过往那些大战不都是围绕着都城或大邑展开的吗?”
“就像奠定陈文公霸业那场陈荆商阳之战,越国击败霸主国荆国而得霸的鄢陵之战。”
“这两场战役,一场发生在商阳国都商阳城,一场发生在荆国公室陵邑鄢陵。”
听闻吕里小君子之言,申到微微笑起,解释道:“小君子,可不是所有大战都是围绕城邑来进行,更多的战役,通常都是发生在诸国边鄙,只是战役太小,在史书上也就是三两字。”
“只有南鄙之战这等大战役,才有更多记录。”
“小君子、蛇余公子,你们且看这周围山林与其他山林可有何不同?”
王越与吕里小君子看向镇邑周边山林,果然与日常所见山林大有不同。
按道理而言,这里是一国边鄙,两国交界,人烟并不稠密,人类对山林开发也不足,山野之地,当是枝繁叶茂的原始山林,此地的山林,树木相对稀稀拉拉,多是新生,而更多的是灌木茅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