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裴宁的小手,“好好好,祖母这就把运气也分给小宁儿一些,赶紧让我们小宁儿胡牌。”
听了裴老夫人的话,裴宁紧了紧与裴老夫人相握着的手,笑得一脸满足,“谢谢祖母。”
可是结果总是不能如预想的那般美好,因为裴宁自己技能的生疏,以及手气也不给力,尽管有裴娴这个强有力的外援指导,她面前的金叶子仍旧一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这还不算众人看不过她那失落着急的小脸而频频的喂牌,不然结果只能更惨烈。
而裴老夫人面前的金叶子却与裴宁一直截然相反,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集聚着,苏若幽和小方氏的输赢平平,倒还不明显,但裴宁输的金叶子倒是几乎都跑她这儿来了。
看看自己的战果,再对比对比自家祖母的,裴宁简直都要怀疑人生了,手气这个东西怎么就那么邪乎呢!邪乎也就邪乎吧,怎么就不能邪乎到她手里?
“祖母,同样是生手,我还比你多学了两个时辰,为什么我就没有你那么好的手气呢?”
看着裴宁的小苦瓜脸,裴老夫人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果然孙女什么的,逗起来最可爱了!
裴老夫人这一笑就像是解开了大家伙儿的束缚,屋里众人都纷纷笑出声来,差一点儿没把裴宁给笑急眼了,不就是输了个牌嘛,要不要这样笑话人!
裴娴看着还懵懂不已的小妹,不由叹气,这样“单纯”真的好吗?裴娴终是不忍心,“宁儿,祖母会玩叶子牌”
这一句话仿若当头棒喝,裴宁怔愣当场,一时之间心中五味杂陈,不由将目光转向屋子里的其他人。
苏若幽看着这样的裴宁,觉得小姑娘现在真是好不可怜,但偏偏还有一点可笑,看样子她也跟着学坏了,“祖母不仅会玩,而且还是个中高手。”
小家伙儿,你要挺住!苏若幽心中默默地给裴宁加了个油。
裴宁继续将目光转向自家娘亲,小方氏此时也为女儿的迟钝感到好笑不已,当下也配合着点了一下头,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得到众人的确认后,裴宁小脸绷得紧紧的,眉头都要连成一字了,脸上再无半点儿笑意,低头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后,在众人稍稍不确定和担心的眼神中,抬起头来,大喊一声,“接着来!”
果然,“单纯”的人的思维不是你想猜,想猜就能猜的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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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过后,苏若幽屏退众人,独自在院子里散步。
七月中旬的天气已经开始渐渐转凉了,晚上的感觉尤其明显,苏若幽微微抚着自己尚且平坦的肚子,看着天上半圆的月亮和满天闪烁的繁星,思绪不由飘远,前不久那人还带着她到赏月阁赏月,没想到,一转眼就恍如隔世,不知现在他身处何方,又在干些什么
而此时的裴昊却也在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他们骁骑营带领着两万精兵,这些日子夜以继日的赶路,已经和定州的军马碰了头,现在秘密驻扎在城西跑马场外围的一个山头上。
如今两国将要交战,昔日人头攒动的定州马市也没什么人了,跑马场也空了下来,月光下,裴昊从上往下望去,更觉得空旷,和寂寥。
想当初他就是在下面的跑马场遇到了赤焰小子,那时的赤焰,一身野性未褪,就算被捕,当仍然张扬而又狡黠,要不是自己耐心足,能耐大,还真就让这小子给跑脱了。
不过他裴昊一眼相中的战马,岂有不得的道理?
就像他家小姑娘,当初他也是一眼就相中了,相中了就得是他的!他裴昊有的是耐心和本事,事实也证明了这一切,现在他家小姑娘不就是他的了,他一个人的小姑娘,他一个人的小娘子。
说起来自己走了大半个月了,还真是想她了呢,不知道她现在一个人在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