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心里极不情愿,不过两个小家伙却不敢有半分违背,任如月拿出那明月钩,任旺财则取出黯月刃,将那宝物举过头顶,却听二人恭谨道:“缴还娘娘法器!”
“嗡!”一声轻响,两件法宝飞起空中,悬停在了他两个的头顶,各放出一道光华把两个纸人儿各自罩住,却听那狐狸美女冷笑道:“你们老实说!是真不知道鬼王的巢穴,还是想抓这老家伙来报仇?”
当初听两个小家伙的经历时,肖恬恬便注意到他们与王土地之间的梁子,而如今这情形,怎么看两个小鬼存心报复,这本来也没什么,但她本就是个多疑的性子,生恐两个小鬼为了报仇故意说找不到入口施延时间,所以最后又不放心的问道。
原本已经站起一的两个纸人,吓的顿时又跪在了地上,那任旺财开口大叫道:“娘娘,我们真不知道入口在哪啊
!以前被那恶鬼拘入巢穴,都是被挪移过去的,原本就没见到过入口啊!我们也……”
“我们也确实有些小心思……”一旁的任如月突然接过话头儿道:“这老头当初成心谋害我们,所以我们便起了报复的念头……”
听到这里,红衣女郎却并未在意,她刚才生气的原因,却是这两个小鬼跟着任松散漫惯了,不论什么事情,总喜欢自行其事。只怕一个不小心便会被他俩带进沟里,再加上天性多疑,所以便故意出言试探。
如今听他们如此回答,料想确是真话,复又把目光投向地上的王土地,这老家伙被她一拳打倒,虽然哀号不止,但一双金鱼眼却是滴溜溜转个不休,显然心中又打着什么鬼主意。
胖老头原本就一直留心他们之间的对话,此时见狐妖看他,当即口叫道:“这位娘娘啊,那九幽鬼王的巢穴,我也没去过啊,”刚说到这,见那妖后一脸不渝,急忙又道:“只知道在东平县的北边的山谷里,具体入口在哪,我可真不知道……”
“胡说!”不等这土地说完,那任如月已经抢着打断道:“你与那鬼王常有来往,谁不知道他是你的靠山,你若不知他的巢穴位置,如何与他做阴私买卖?”
“啊?”王土地闻言一楞,两只金鱼眼滚动不休,却半天不曾回答,突然小腹一阵剧痛,这老鬼一声惨叫,却是红衣女郎,将另一只脚踩进了他的肚脐眼。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法术,老家伙只觉的自己多年修行的阴煞鬼气,顺着肚脐眼全部向外飞泻,顿时肝胆俱裂。
“娘娘饶命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胖土地哭号着说:“我真不知道那鬼王巢穴的入口啊,平日与他做生意也是用信香通消息,都是他来找我,实实没进过他家啊!”
他哭着哭着复又将脑袋转向任松道:“小兄弟啊,我虽然也曾拿你与那鬼王交易,可之前好歹也救过你的性命,看在这点情面上,快与老哥哥说个情啊!”他不知内情,见任松跟着妖后过来,只道他也是这狐狸美女的手下,此时眼见修为不保,病急乱投医,求起了坐在一边的怂货。
任松闻言一阵苦笑,不等他发话,却听那红衣女郎冷笑道:“你两个难兄难弟本就一般,求他说情,还不如老实交待!再有半刻钟,百年修行的阴煞之气可就要成画饼了……”
“啊!”当知道旁边的怂货也是俘虏,王土地楞了一楞,最后咬牙道:“那位娘娘,老汉我说的都是实情,与鬼王联络的信香就在我身上,不信的话,我可焚香通信,让他现身,但巢穴的地点我却真找不到!”
“哼!香呢?”听他这么说,半信半疑的狐狸美女总算停下了法术,从他身上走了下来。这老鬼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在怀中一阵掏摸,最终取出了半截儿信香,却不曾点燃,只是看着妖后发呆。
肖恬恬见他如此,已知其中之意,当下叫过任松和两个纸人,各给了一道隐身黄符,复又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