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特别安静,甚至是很少说话。
这不是张怕想要看见的样子,可他要工作c小丫头要上学,想要好好陪她也没有时间。
也是因为金灿灿妈妈的事情,张怕格外在意老爷子的身体,电话打的那叫一个频,后来老爷子说:“你要是不想让我安稳过日子就继续打电话。”
害怕,真的是害怕。老爸当初取对了名字,原来人活一辈子,最真最深的情感就是怕。
礼拜天中午,陪小丫头吃过饭,又问一遍:“现在去医院?咱俩可以很快去,很快回来,不耽误学习。”
“可是耽误你工作。”金灿灿回道。
张怕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他就是不想让孩子太早懂事,不但是金灿灿,还有孟小佳和张亮。不过目前看来已经失败了三分之二,这两个上了学的丫头实在是乖巧!
下午三点钟,张怕又问一遍,金灿灿直勾勾看着他,看上好一会儿才说话:“我妈妈是不是要死了?”
又是个不能回答的问题,张怕说不知道。金灿灿想了下说:“那我们去看她吧。”
张怕赶忙带她出门。
妈妈在等小丫头,尽管只能躺着,可是比昨天能多说话了。虽然没一会儿又是让小丫头回家休息,也是说以后不要再来了。
这次回去的路上,金灿灿又问一遍:“我妈妈是不是要死了?”
张怕说:“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出租车司机很不满意,特意看张怕一眼,见他没有继续说话的打算,跟小丫头说:“孩子,咱不想这些事情,你想吃什么?叔叔请客。”
金灿灿很有礼貌:“谢谢叔叔,我不吃。”
金妈妈是在周五走的,这次见面的五天后,张怕接到刘军军电话通知,张怕问:“你们这个,后面的程序怎么走?”
“什么程序?”刘军军问。
张怕回话:“人死了,要火化的,葬礼程序。”
“正常情况是通知家属。”刘军军问:“你想帮忙办葬礼?”
张怕说不办。
刘军军说:“我们先找家属,找不到再联系你。”
张怕说肯定能找到的,最不济,男监里不是还关着一个?
刘军军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张怕则是马上回家,等小丫头放学回家,张怕马上找她说话:“你妈妈走了,去了另一个世界。”
金灿灿还是很平静:“就是死了?”
张怕嗯了一声。
小丫头说我知道了。转身拿包去学习。
张怕不敢走,坐在床上看着小丫头,于是没一会儿,就看到小丫头不停抽泣,强忍着不哭。后来不忍了,趴在桌子上埋头痛哭。
张怕没劝。
很快有人开门进来,张怕回头看,是艾严,一脸疑问表情看向他。
张怕做个噤声的手势。
很快,很多人来到这个房间。后来是小张亮走过去,站到金灿灿身边小声说不哭。
如果可以选择,张怕宁愿自己的这些孩子都是没心没肺长大,不要懂事。只要不惹祸,偶尔任性c偶尔恶作剧又算什么?只要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熊孩子,他就都能接受。
可老天不给机会,毛庆刚来的时候才六岁,来的时候就很懂事,后来上学读,更是个乖孩子。
那许多残疾孩子,很多都是带着仇恨来的,看谁都不满意,可就是这样一群孩子,也是格外懂事,知道不乱说话c知道要讨好张怕。
以前最欢闹的就是金灿灿,当初在学习集中营住房车那会儿,小丫头能带四只狗大闹仓,可惜不会再有。
这一天,小丫头没吃饭,是哭累了,哭着睡过去。
张怕让孟小佳去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