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先生很悲剧的、也是很悲愤的看着大铁门,看了一会儿,忽然亲大门一下,转身下楼。这叫输人不输阵。
打车去音乐学校,取了黑酷战车,一路蹬回家,不想幸福里又打起来了。
大晚上的,一伙人拎着棍棒满街窜。
幸福里小街没灯,张怕骑自行车进来,被前面俩人拦下:“站住。”
夜冷,这俩人却是只穿件甲克衫,平举棍子指向张怕:“问一下,幸福里有个叫张怕的知道不?”
张怕愣了一下,下来自行车,仔细看看对面二位:“您们是?”
“哪那么多废话?认不认识?”那家伙还是举着棍子问话。
张怕说:“认识。”
“带我们去。”举棍子那家伙回头大喊:“乐哥,这小子认识张怕。”
他一声喊,从小街上呼啦呼啦跑过来十几个青年,有穿卫衣的,有穿皮甲克的,共同点是都拿着家伙。
人群里走出个白净青年,理着跟张怕一样的发型,就是秃子刚长出来的样子。
那家伙走过来打量张怕:“你认识张怕?”
张怕回话:“认识。”
“那麻烦你,带我们去他家,放心,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不会为难你。”那家伙说:“我叫乐文学,三道河的。”
张怕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起名字真是大学问啊!你看看这家伙,起名叫文学,结果干武行?还有班级里的罗成才,还有罗成才认识的乐文锦和李金书,一个个都是多么好的名字……
呀,这名字真熟悉,张怕笑问:“你认识乐文锦不?”
“你认识乐文锦?”乐文学仔细打量张怕:“你怎么认识乐文锦?”
张怕轻出口气:“朋友,都是朋友,乐文锦跟我学生是一起玩的,关系巨好。上次还帮我们抓贼,勇救外国小女孩。”
“等下,你说的什么玩意?”乐文学打断道,跟着又说:“你就把张怕家指给我们就行。”
张怕说:“不用指。我就是张怕。”
“什么?”乐文学回头喊一声:“三瘸子,是这家伙么?”
后面走出个干巴瘦的家伙,倒是不瘸,而且挺灵活,两步窜过来打量张怕:“乐哥。不是。”
乐文学问:“不是?”
“肯定不是,那家伙头发很长。”
乐文学问:“不能是假发?”
“有可能哈。”三瘸子走近仔细看。跟着一起的还有个俩青年,围着张怕看了又看:“应该不是。”
三个人都说不是,那就肯定不是了。
乐文学问:“你们这儿有几个张怕?”
张怕笑道:“就我这名字,举世难见,当然只有一个。”
乐文学皱眉问三瘸子:“草,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瘸子说:“他们一起四、五个人呢,好象又有点像了,不过说自己是张怕的那个人……”说着话还绕到张怕身后看,好象在挑选货物。转一圈回来说:“乐哥,不是他。”
“我草。”乐文学很怒:“你是猪么?被人打了还找不到人?”
张怕面带微笑站出个最佳姿势,一定要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的善意,恩,是善意!可别是再打架了。
乐文学问另两个人:“你们呢?”
“乐哥,我又觉得他有点像了。”一家伙很不负责任的说话。
张怕急忙大喊:“快停,什么就有点像?我连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有点像了?”
那家伙琢磨琢磨,点头道:“乐哥,有六成可能是他。”
张怕郁闷了:“大哥。你负点责行不?咋就六成可能了?”
那家伙回话:“我就是负责才说六成,不然认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