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挫折,这牛萌萌没了,沈氏还会找张萌萌,李萌萌,王萌萌不是么?”
“哦,那你咋算怎么办?”眼前的女人没有丝毫的做作,更没有对权势和名利的眷恋,看似和谁都很熟,可实际相处下来,却发现似乎她和谁都隔着一层面纱。
战王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的老快了。
吃过午饭没多久,外面响起了阵阵脚步声,萌萌知道是徐知府带着人回来了,便收拾好了行装到了公堂。
和那位画舫的王妈妈一起击鼓。
一则状告沈母虐待,苛责童养媳。
二则状告沈宝珠毁坏画舫,勒索画舫老板。
沈母自是不愿意,前一秒还装尸体呢,这下一秒就蹦跶起来,指着萌萌鼻子破口大骂,时不时的还想去打人。
萌萌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沈氏越是嚣张,她就越是扮演弱者的角色,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把手臂和小腿肚子上的伤露出来。
要不说沈氏也是有几分聪明的,怕别人说她,这打人的时候,就专门挑着那些看不见的地方打,萌萌一个女孩子为了名声也不可能去随意给别人看呐。
只是她漏算了萌萌并不是一般人,甚是脑回路就不能按人的理解。
在众人目瞪口呆下,这丫的已经把长裤撸成了热裤,长袖快变成了吊带。
还是战王看不过去了,主动脱了袍子给她披在了身上。
这女人也忒不讲究了点,这要是娶回王府了,给自己戴绿帽子可咋整捏?不得不说,这也是位脑补帝。
这伤口一露出来,沈母立即哑巴了,也不蹦跶了,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很快,她的眼睛里有冒出了精光,颇像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
“大人,大人,我有话说!这牛萌萌是卖身到我们家的,这做错事情了,我身为主人的说几句不是很正常的么?”
“呵呵,既然你说有我卖身契,那我的月钱呢?好歹我来沈家也4年了,你有给我过我一个子的铜板么!”少女带着哭腔大喊着,惹得群众们纷纷侧目。他们中也是有不少人从小就被卖出去的,颇能理解这种心情。
“我,我,我不是管你饭了么!”周围越来越多指责声让沈母慌了起来。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了。
“管我饭?”萌萌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带着霉头的干烧饼,扔在沈母脚边。
“这就是你说的饭么?你怎么自己不吃呢!不就是欺负我年纪小,懂的少么,大老爷啊,求您给小女子做主啊。”萌萌说着。咚咚咚的磕起头来。
脑门砸在硬邦邦的水泥地上,没一会光洁的额头就沾满了鲜血,似乎是觉得造型还不够优美,萌萌又伸手在自己脸上好一顿乱抹。
顶着满脸血爬到了沈母身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悄悄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轻松的。”
“鬼啊,鬼啊,你走开,你走开!”沈氏被她吓得魂飞魄散,也不咋呼了。一股酸爽的液体从裤子下面缓缓流出,嘴角流淌着白沫。
萌萌这才发现,似乎这沈家是遗传的羊角风啊。
沈母这神志不清了,案子只好叫停。
可后来这躲不过还是躲不过,在画舫王妈妈的几次恐吓和威胁之后,沈氏老老实实的交出了萌萌的卖身契,还又卖了家里的几亩地赔给了画舫。
这地没了,沈氏又是个懒蛋,一家三口开始坐吃山口。眼见得这宝珠一天比一天大了,可连个提亲的人都没有。最后无奈之下。为了让自己的日子过的好一点。沈氏也干起了卖女儿的事情。
把15岁的宝珠嫁给了外地一户六十多岁的老员外做填房,换取了不少银子。
只是可怜宝珠这姑娘,本就有遗传的羊角风,这洞房一看相公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