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里,顿时就大大地舒了一口气。因为,我别的都不怕,就怕这卫言,让我去干那伤天害理的事。既然他说我爹干的都是救人性命的事,他要让我做的事,肯定也是这个啊!
其实,是爷爷叫我来通西街的。别人可能坑我,我爷爷,无论如何那都是不会坑我的啊?要知道,我可是夏家唯一的后人。他要是坑我,婆婆都不会轻饶了他。
从我们进来,直到走进包间,我一个服务员都没看到。更让我感到意外的是,自始至终,除了我和卫言两个,没有看到别的客人。
“这小酒馆怎么没客人啊?是因为时间太晚了吗?”我问。
“人多了嘈杂,这样安安静静的多好。”卫言说。
“服务员呢?进来这么半天了,我怎么一个服务员都没看到?难道这小酒馆,全靠自己动手?”我问。
“这里没有服务员,要喝什么,自己拿。”卫言指了指酒架,那上面红酒白酒什么都有,虽然很多酒我都不认识,不过从那包装看上去,应该都比较贵。
“自己拿?喝完需要结账吗?”我问。
“不用。”卫言说。
“这到底是个什么小酒馆啊?”我一脸不解地问。
“一个喝酒不需要付钱的小酒馆,不过并不是谁,都可以进来的。”卫言向着酒架走了过去,然后问我:“喝点儿什么?”
“今晚你不会叫我去救人吧?救人可得用针,这喝了酒,晕乎乎的,在扎针取**的时候,容易扎歪。”我说。
“没这么急,咱们先谈好了,才能进行下一步的安排。所以,今晚你可以喝酒。”卫言那家伙拿了瓶葡萄酒过来,另外还拿了两个高脚杯。
对于酒什么的,我一向没多大的兴趣。所以,这葡萄酒虽然看上去是一副很贵的样子,但我喝起来,就一个感觉,那便是酸溜溜的。
“说吧!什么事儿?”再好的酒我喝着都没劲儿,因此便想快些进入正题,跟卫言谈正事。
“有位先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夜之间便病倒了。全国的权威专家都来看过了,也没能看出个所以然。至于像你们这样的民间高手,那也请过不少,但都没用。”卫言很认真地看向了我,问:“你敢接吗?”
“你光是这么说,我哪里知道自己接不接得下来啊?”我白了卫言一眼,说:“接不接得了,能不能接,那得先看了病人的情况之后,才能做下一步的判断。”
“那位病人,可不是普通的病人。你若是有本事接,我可以给你安排;若是没本事接,你是不能见他的面的。”卫言顿了顿,说:“既然你来了通西街,那就应该知道通西街的规矩。”
通西街的规矩?爷爷只是叫我来这里,并没跟我讲通西街有什么规矩啊?于是,我用疑惑的小眼神看向了卫言,问:“通西街有什么规矩啊?”
“是谁让你来的?”卫言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了我这么一句。
“我爷爷。”我说。
“他既然让你来这里,难道就没有告诉你通西街有什么规矩?”卫言用那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问。
“他只是让我来,别的什么都没说。”我老老实实地回道。
“既然他没说,那我就跟你讲讲吧!”卫言接过了话,说:“这里的病人,既然是全国的知名专家和各大医院都治不好的,那你的出诊费用,自然是不会低的。按照通西街的规矩,诊费四六分成,你拿四,我拿六。”
看病的可是我,卫言这家伙,居然要拿六成,这也太黑了吧?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第一次来,好忽悠?”自己靠本事挣的钱,像这样分给别人,我是不会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