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这个?”
“跟小师弟学的,师父会的本事很多,不过在教徒弟的时候,除了大师兄,我们每人只学了一样。小师弟主攻的开锁,我让他偷偷教了两手。要不是这门锁的档次太低,我也打不开。”薛姐说。
“你小师弟有多厉害啊?银行保险柜的门,他能打开吗?”我问。
“肯定能啊!他就是入室行窃,打开了人家屋里的保险柜,偷了上百万的财物,被抓进去了,三年多都还没出来。”薛姐说。
“入室行窃?你师父就不管他吗?”我问。
“师父教他那身本事,就是拿给他谋生的。至于他怎么用,那是他的自由,师父不会管。”薛姐顿了顿,说:“这也不能怪他,谁不想有钱花,随便花啊?怪只怪,他学的那本事,只有走偷盗这一条路,才能挣大钱。”
医院这里,戒备自然不可能像某些地方那样森严。因此,在打开了楼梯间的门之后,我和薛姐,轻轻松松地便上到了26楼。
走廊里的灯是亮着的,但一个人都没有。
我和薛姐往前走了一段,找到了抢救室。
“干什么的?”刚一走到抢救室的门口,便有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发现了我们。
“在医院还能干什么,除了看医生,就是看病人啊!我们俩又没病,当然是来看病人的。”薛姐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油条,在说这话的时候,她当真是脸不红心不跳,还特有底气,搞得那穿白大褂的家伙,都有些一愣一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