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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的视线为美景所吸引时,纱已经挣脱了我的手,独自走到面向南边的位置,向着冰城外波光粼粼的宽阔河道眺望着。

    “在哪?”

    “横中川的湖面上。”

    我精神一振,连忙走到纱的身旁,循着她所指的方向眺望过去——登天台与恒中川河面的直线距离将近有四千多公尺,所以一开始只能看到泛着银光的河面和两岸堆积的积雪,但是当我生起想要看得更仔细一些的念头时,眼中的视界顿时像望远镜拉伸的镜头一样迅速放大,很快河道包括两岸的景色就都清楚的呈现在眼中。

    这时,一艘正在河面上飘荡的平底船映入了我的眼中,不过船上的人影却看不清楚,只能分辨出不止一人,而是有六七个人的身影。

    由于看不清楚那些人影的面目,我也判断不出静到底在不在其中,只好向纱询问:“静……恩,我的姐姐也在那里么?”

    “不知道。”

    纱摇了摇头,动手将披在背上的大衣重新穿上:“刚才,驱逐风雪的时候,我的咒力在那边被干涉了——把帽子给我。”

    略微解释了一句后,她就歪过头来直直地看着我手上的帽子。看她这幅样子,我就顺手将手里的帽子递了过去。不过她却没伸手来接,反而将视线转移到我的脸上,盯着我直看:“帮我戴上。”

    说着她就转过头去,背对着我略微低下头,丝毫没有等我答复的打算。

    她不是六识小姐。

    我皱了下眉,以我对六识小姐的认知,她是那种绝不喜欢别人触碰自己、甚至是自己的东西的那类人。一开始我以为她是有着洁癖症……事实上也就是洁癖,不过是极其严重的心理洁癖。虽然不会对别人踏足自己的家内、或触碰自己的东西而大肆发火,不过却也会因此而感到不悦。

    更主要的是,六识小姐不是那种喜欢主动与别人交流,或是与别人有亲昵举动的那种人。我时常为静和纱打理头发的这种行为,换在她身上,只怕会当场被她使用咒力给丢到太平洋上去——所以她绝不可能主动让我去触碰她。

    “好的。”

    我一边在内心中猜想着,一边应了一声,走到她背后,伸手为她打理起被吹得有些散乱的发丝;先是摘下双手手套,然后为她摘下松了的白色发绳,这才用稍微有些发冷的手为她打理起发丝来,有纠缠的地方要小心分开,从上往下用十指理顺,叫它们都能柔顺的垂落在肩头,这才将发丝握起,用发绳扎成一束高马尾,再从马尾顶端穿入,团成简单的发盘,最后将白色软帽戴在上面。

    实话说,我非常享受光滑柔顺的发丝在指尖流淌的那种触感,发自内心地享受着打理秀丽的发丝时的感觉,有时候我都有些怀疑,为什么自己上一世会选择心理方面的工作,而不是理发师——难道这是这一世才有的癖好?

    简洁利落的做完这些,我后退了一步,观察了一下成果,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好了。”

    这时纱才抬起头来,伸手摸了摸帽子,随后就侧过身来朝我递出手心:“握住我的手,我们过去。”

    我一边猜测着她所说的“过去”该用什么方法,一边重新戴上手套,伸手握住了她递过来的手。刚一握紧,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种强烈的失重感就由脚心直上大脑,身周的环境肉眼可见的往下坠落……不,不是周围的空间在坠落,而是我的身体仿佛失去重力一般的往上漂浮,只是一眨眼就升高了十几公尺。

    正当我的身体为突如其来的浮空而眩晕、失衡的时候,身旁再次传来了纱的声音:“闭上眼睛,最好暂时不要呼吸。”

    当她的声音落下,就像是有一只力大无穷的手将我们往前一甩,一股无可抵御的庞大力量临身,随后我眼中所看到光景就迅速地放大起来,本来手臂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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