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难。”
“炼皮后,刀枪难损伤,拳脚不加身;炼肉后,强健有力,如龙似虎”
收功后,梁晨一边向卧室走去,脑中一边回想残图所述,可能受篇幅所限,信息不是很多,但以他的猜测,肯定还有许多未知。重生之后,这个世界可是完全陌生的,凭梁村周边范围,供他了解的途径屈指可数。
算上休息时间和身体实际状况,今天该去参加晨练了,梁晨也想亲身体会一遍。并且,今天是以前一帮小伙伴第一次进山的日子,按照常理,也必须去送行。
换过衣服,为了让脸色看上去不那么明显,梁晨小心涂了一些白色的药粉在上面,照着铜镜又仔细查看了两遍,仍能看出异常,但也没有其他办法。
跨出老村长院门,梁晨沿村里小道一路向东,难免路过村民门口。
这个时辰各家各户都院门大开,一眼扫过去,院里摆设景致和人影很清晰,一些村妇正忙着洗衣、清洁,还有一些站在门槛边和别人叙话家常。
“早上好,大娘!”
梁晨面带微笑,像往日一样,连称呼也脱口而出,礼貌地一一问好。
“是梁晨啊,身体好些了吗?快进来坐会,大娘早饭刚烧熟,你来吃一碗,再帮我带回去一点送给老村长…”
村民淳朴,或直面或隔着院门大声招呼道,十分热情。
“谢谢大娘关心,我没事了,家里早饭也做好了,现在要去锻炼。”梁晨脚下不停,又一一回话。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每回都是这样,大娘可是要生气了…”村妇们假装板着脸,却不是真生气。
“呵呵,大娘,时辰快到了,再晚我就要挨梁大队长训骂了。”十回有九回,梁晨都是找这个借口推辞。
“放心,今天他要进山了,你梁叔也会跟着一块在旁边照应,怎么还能顾及到你们。”
在梁村,梁晨有很多的大娘,也有很多的梁叔,只是因为梁姓太多。
“大娘,你又骗我!”梁晨全然不信,脸上带着无奈的表情,反倒步伐加快,“大队长就算进山,也会将早课的事安排的妥妥当当。”
记忆中,以前刚懂事的时候,可没少受这帮油滑又可爱的大娘们哄骗“调戏”,傻愣愣的真跟进院里,也因此没少遭受梁尚武的训斥和责罚。
“这次是真的…嗳,你别跑啊,跑啥啊,你这小子…”
路上也是人影蹿动,不时会碰见三三两两背着渔网或拎着刀斧外出的村汉,每一个无论高矮,都魁梧厚重,精壮有力。在他们裸露的手臂、肩膀、后背,或多或少都有几块伤疤,有的已消淡,但有的仍狰狞可怖。
他们是梁村的中流砥柱,是守卫全村生命防线的坚固磐石,每一个都是响当当的男儿,值得尊敬。
梁晨侧目,从他们身上隐隐看到一种被叫做担当和责任的东西存在,仿佛也受到感染,头上的疼痛,重生后的迷茫等,似乎也不值一提了。
“大叔好!”
“好!不错,个头又长高了,身体看着也比以前结实,不错!”
这些汉子话不多,迎面匆匆而过,关注的重点为个人体格是否健壮,这都是生存环境使然。
梁晨一路疾行,将生活十年的小山村仔细打量,有了大概印象。
“很质朴,也都不容易!”
……
当梁晨到达村东头的时候,天已大亮,鲜红的朝霞开始爬上天际,新一天的太阳将崭露头角。
雾汽蒸腾,消散的很快。
晨光中,一群老少挤在一块,精壮汉子、粗妆村妇、婴儿孩娃都有,沸沸扬扬。
“孩她爹,别忘了采几尺花布回来,还有梳妆等女儿用的东西,闺女下个月就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