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个护卫就是曹庄的领头人。”
陈明一听大怒,马上要侍卫将钟无悔抓来。但是,先桂立刻制止了他,说:“如说他以前是曹庄的护院,但曹庄已毁,他会不会另投其他主人?他的主子是谁?派他来这里干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何况他现在是公子蛮的贵客,贸然抓他,得罪了公子蛮,会误了我们的大事。”
“但是,他这次前来若怀异心,我恐怕会有生命之忧。”陈明胆怯地说。
“有我在你怕什么!”先桂喝道。他本来就瞧不起钟无悔和子樱黏黏呼呼的淫行,在他看来,凡是沉溺女色的人,必是胸无大志,目光短浅的小人,尽管才智甚高,但不堪大用。越是这样的人越不可怕,他倒害怕那些深藏不露的的人。
于是,他对陈明说:“不管他现在投于何人之处,敢进陈府,必有居心。或是为子樱而来,或是为陈公而来。若为子樱倒还好说,若为陈公而来,必不简单。凭他二人之力,能有什么作为?我想他们定然还有同伙。既然如此,我们只有将他们一网打尽,才能为陈公解决长忧。”
“名将之子,果然高明。”陈明恭维道。
“如想对陈公不利,他们必然会想法联系同伙,陈公不妨明日让公子蛮他们一行在采邑游览一番,再暗中多派机敏的人手盯住钟兰和他的仆人。一旦发现他们和外人有接触,也不要惊动他们,由此可断定他们对陈公必有图谋,我们便可设下陷阱,将他们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另外,陈公可秘密将最精锐的私兵调来,由我布阵,我身边的这二十个护卫久经沙场,可做先锋搏杀劲敌。”说罢,先桂眼中一亮,充满了陷阵杀敌的狂热渴望。
此时,钟无悔却像掉进了蜜罐,甜啊!这子樱也怪,钟无悔到哪里她也到哪里,还要和钟无悔牵手同行,生怕钟无悔跑掉似的。
钟无悔悄悄地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下,她也只是面红低头,毫无责怪之意。反撩拨的钟无悔自己烈焰旺旺,已到了只差微碰一下,便会喷薄而出的临界。
“到你房里下榻吧?”本来钟无悔只想撩拨一下子樱,没想到子樱话都不说,就带着他走。这下,钟无悔自己反被吓住了。
他暗想道:“原来在现代社会,听说过夏姬会**采战之术,这门专利能够采阳补阴,就像女妖一般,采男人的阳气,补女人的身体,以起到滋颜美容之奇效,返老还童之神功。也许,正因为这个原因,绝代淫妖夏姬才能以50岁的‘芳龄’,和申公巫臣生下一个美丽的女儿。
这子樱别是真会这一套吧?不然,为什么见到刚认识的男人,就往房间带?如果在她的炉鼎里,我被练成了药渣,那不惨了吗?”
最后,还是钟无悔将子樱带到他那里,有斗兰在,多少也能制约自己。有关子樱会不会像后世所传,精于**采战之术的问题,只能以后再找时间打探。
“请喝茶!”钟无悔对席地而坐的子樱说。
“淫妖降淫贼,一物降一物”,钟无悔这时真不敢造次。
“钟兄可在?”原来是公子蛮来了。
“请!”
公子蛮和子樱并坐在几案,他对钟无悔说:“我思量了很久,还是想听听钟兄和你的高见。”
“什么事?”斗兰说。
公子蛮咬咬牙,像豁出去一般,对钟无悔和斗兰说:“我这次来,其实是准备和陈国一起商谈叛楚附晋之事,因事关重大,这位仁兄很有高见,我想听听你们的看法,不知能否指教。”
到现在为止,他还不知钟无悔的姓名。
钟无悔说:“公子可叫我的字,思兰。”
他这话一出口,斗兰立刻瞪了他一眼,但可看出,她并没真正的生气。
“思兰兄,小国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