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这样就捉到了西域四鬼?”南宫俊见大事已去,忙上前祝贺。
“哪里哪里,我也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身为名门正派,也该为江湖做点儿事,只是这件事没和宇文亲家商议,将宇文贤婿的婚礼弄砸了。”朱啸天自是得意,双手供起,笑而答道。
可怜的宇文凌锋,本想今夜可以洞房花烛,可不曾想到,这都是他岳父大人有意安排,结婚之夜不见新娘,心里堵得慌,狠狠地扯下大红衣,拾来一根木棒,冲出大厅,直朝雨中而去。
“我让你们捣乱!”只见他如疯狗一般扑向西域四鬼,狠狠地朝四鬼打去,雨里夹杂着他汪汪的泪水,雷声里含着他满口的怒言,“我让你们来!”他将所有的怨恨都推到了西域四鬼身上,将所有发泄都暴露了出来。
平日威风凛凛的西域四鬼,如今就像案板上的肉一般,任凭宇文凌锋的棍棒相加!血,渐渐地从四鬼身上流了出来,混着地上的水,一点一点地向外流着……
“宇文贤侄!”南宫俊正想冲出门外,制止宇文凌锋,只听宇文书喃喃地说道,“让他发泄一下吧,发泄一下就好了。”
“哎呀,我的天,纵然西域四鬼最大恶极,也不至于落入网中,还要受这般非人之折磨吧!”正在此时,从人群里冒出了一个声音,此人不是别人,正在前往绝情门的贾梦乐,他早早就已经混进了人群之中。
“正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地有载物之厚。待人要丰,自奉要薄,责已要厚,责人要浅,如今西域四鬼已成瓮中之鳖,得放手时须放手,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又开始了他那套不中用的理论来。
所有人的眼睛刷地一下都朝他射去,大家都替他担心着,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敢在此大发感慨呢?
“你是什么东西?竟然在此说教予我?”宇文凌锋自是没有出气的地方,听有人数落他,忙撤回棍子,走了进来,见是贾梦乐,更是生气万分。
“你这色胆包天的杂种,如一滩烂泥,竟然还来管老子的事!”说着就朝贾梦乐就是一棒,还没打到贾梦乐,一只手稳稳当当地抓住了棍子,任凭宇文凌锋如何挣脱,棍子始终被对方牢牢抓住不放,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绝情门仇世敌,他面无表情,一手怀抱大斫刀,一手牢牢抓住宇文凌锋的棍子不放。
“你是谁,怎敢管我的事?放手!”可任凭宇文凌锋如何叫喊,仇世敌就是不放手。
“各位英雄,超人也是人,西域四鬼,虽说是鬼,但实实在在是人,即便是鬼,现已成了瓮中之鳖阶下囚,我们身为名门正派,定不会做落井下石之事,想来各位居是武林前辈,定然不会如此恶毒之事来。”贾梦乐说着,站了起来。
“你这叛徒,你算哪门哪派,居然在此指手划脚,你算哪根葱?”朱啸天听了后,气得两只脚直哆嗦。
“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天下事,天下人管,如此做法,有失公道,当然有人要说!”站起来说话的正是册门司马彪,他自然是受邀而来参加这次盛会,但看到自己的好友在其中,自然要站起来说话。
“你算什么东西,这里哪轮到你说话?”火门葛九红怒气冲天的样子,巴不得一下子将司马彪吞掉。
“葛掌门,枉你是一派掌门,你难道忘了他也是掌门,我不是东西,难道你是东西?”司马彪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针锋相对地反问道。
“我不是东西,你才是东西。”他刚一说出口,众人皆哈哈大笑起来,“自己都承认自己不是东西,看来也好不到哪里去!”众人都嘲笑起来,葛九红脸“刷”地一下由红到紫,由紫到青。“好小子,居然敢挖苦老子,看剑!”
说道,拔出利剑,直逼司马彪而去,司马彪毕竟从小在册门长大,早得他义父真传,忙一个“旱地拔葱”,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