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张狗儿。
张狗儿看着人群闹哄哄地进来,自是欣喜异常,可是他不住地给客人介绍,推销自家的货品,却是无一人出手购买,等到第一波人散去之后,他有些气馁地说道:“绿笛姐,小姐将东西标得太贵了,怎么会有人买呢?这样下去铺子岂不是要赔钱?你看,人都走光了,这可怎么办呢?”
绿笛笑着说道:“你放心吧,我们的货虽然价高,但是货好啊,酒香不怕巷子深,总会有人来买的。”
张狗儿却是垂头丧气地应了,一点儿都不相信绿笛的话。
绿笛见状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只是笑了笑,并未出言相劝。这样开店卖绣品却是小姐的主意,开始绿笛也有些不赞同,觉得价钱标得太高了,但是李茂却笑着说道:“若是标得不高众人怎会惊奇?若不惊奇怎会将此当作一件奇事口口相传?若不口口相传怎能让我们的锦绣堂在短时间内打响?”
绿笛在听过了李茂的解释之后却是一笑,若是人人都知道锦绣堂的东西最贵c最好,那么自然是有人会来购买的,这样她们这个铺子便“三年不开张c开张吃三年”了,无需计较一时一日的得失。
果不其然,不断有人“慕名而来”锦绣堂看一眼,看到标价的时候便是窃窃私语,不可置信地看着绿笛,绿笛却只是笑笑,不管这些人穿着绫罗绸缎还是粗布麻衣,均任由他们观看绣品。
当然,所有的绣品都是只能看不能碰的,已经被绿笛很好地陈列了起来,不论人流量多挤都不会蹭到绣品。
就这样,在张狗儿的惊叹中,来锦绣堂看货的人越来越多,街上也都是谈论锦绣堂的人,可是一直到开张五日后,才有几个胡人掏银子买了几条特别精致的帕子和头巾,绿笛一面笑嘻嘻地收钱帮他们将东西包起来,一面对他们说道:“几位大哥真是有眼光,我们锦绣堂的绣品可是全京城最好的,且每件绣品都不重复,世间只有一件,送给你们的心上人,她们必定欢喜。”
直把那些胡人哄得笑嘻嘻的。
李茂看重西市的这个市场,的确存了几分做胡人生意的念头,毕竟这里会有很多胡人来卖货,得了银子必然想要买一些中原特产回去给家中的人留点儿纪念,既然是特产,那么锦绣堂里面“最好的”这些绣品自然会有被选中的机会了。
张狗儿在胡人走后惊叹万分,不可置信地说道:“绿笛姐姐,真不敢想象,5两银子一条的帕子,10两银子一条的头巾也会有人买,也就是那些胡人才这么好骗了!”
绿笛却是一瞪眼,一指头就推了张狗儿的额头一把,说道:“瞎说什么?我们的价钱和货色却是相对的,你也不想想我们的帕子用的是什么料子?可是五百两银子一匹的江南烟霞锦缎,头巾用的也是江南水波纱,绣线也都是上好的料子,更何况那些绣样都是小姐辛苦想出来的,见所未见c闻所未闻,便是卖个绣样子也不止那些钱?哪里是卖贵了?明明就很便宜好不好!”
张狗儿一愣神,却是像烫手山芋一般赶紧放开了手中的帕子,说道:“这些都是贡品?等闲买不到啊!”
绿笛哼了一声,说道:“那是自然,若不如此,怎会有客人回头?我们做的可是细水长流的声音,可不是那种一锤子买卖,骗完人了事的!”
自此以后,张狗儿却是不敢小觑店中的绣品了,待到开张一月未到,竟然真有客官掏钱买了一千两银子的一副屏风,也见怪不怪。
可是他却不知道,直到卖出了那一件屏风,绿笛才真正松了口气,把心落到肚子里。
之前一直给张狗儿打气,一直说着铺子的好话,可是绿笛心中却也有些发虚的,卖出去那么两的帕子头巾顶什么用啊?这个店铺当时小姐可是咬牙花了三千两银子买下来的呢,再加上装裱绣品c装修店面,林林总总投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