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豹以为占了上风,连声冷笑,攻势更加勇猛,出手处劲力如排山倒海,想要在杨灿身上见红。
“身子下沉。”
杨灿蓦地大喝一声,手掌迅速伸出,在雷豹腕上一搭。
雷豹就觉得杨灿手掌如同铁制,逼得下沉身子化解,否则,手腕非断不可。
“后退。”
杨灿略一沉腕立掌,一道劲力,推了出去,这是他算计好的发落点。
雷豹身子蹬蹬蹬地向后退去,完全就是不由自主,脸上神情异常惊恐。
“转身!”
杨灿用手一拂,一道螺旋形的劲力引出,雷豹被逼无奈,只得转动身子化解。
……
如此,杨灿每叫出一个动作,雷豹就被迫做出相应动作,不是无可奈何,就是唯恐受伤。
雷豹惊怒交加,他空有一身气力,完全使不出来,只急得狂吼乱叫。
围观数万人,既感到惊奇,复感到可笑,就是师父教徒弟,都不带这么顺从。
“起!”
杨灿蓦地大喝一声,伸出左脚,闪电般地向雷豹腿后一插,一个野马分鬃自下往上挒了出去。
秋风扫落叶。
雷豹就如被拔根的大树,蓦地飞了起来,不偏不倚,正好摔落在圈子里。
不亏是淬炼有成,雷豹身子极为结实,只震得整个比武台都在颤抖,台上青石都被他砸裂。
“我去!”
雷豹气得差点疯狂,他本来打定主意,死都不往圈子里落,奈何操纵权不在他,而在杨灿。
“真进圈子了。”
台上台下的人,议论声不绝于耳,这一场决战,杨灿给了人太多惊奇。
更难得的是,精彩还在继续。
“我跟你拼了!”
雷豹惊怒交加,势如疯虎,运起双掌,不断地向着杨灿交替打来。
杨灿面色一沉。
只要不是大奸大恶之徒,他一般都留有余地,可是这般不知进退,那就是自讨苦吃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
杨灿拉好架势,空肩坠肘松腰松胯,蓦地一掌击出。
“找死。”
雷豹差一点没乐出声来,杨灿以淬体五重功夫,竟然敢跟他淬体七重硬碰硬,真是失心疯了。
谁料杨灿的手,在挨着雷豹的一霎那,手腕一旋,就搭在雷豹手上。
“我就说,杨灿不可能这么笨……”
雷豹招数使老,重心已失,根本没法变招,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杨灿的手伸过来。
杨灿笑了。
太极功夫与人对敌,从来不硬碰硬,打击的就是对手劲力切面,所以才能以弱胜强,四两拨千斤。
“沾!”
杨灿的手臂沉重如铁,而且充满粘劲,与雷豹的手腕,牢牢地粘在一起。
雷豹惊恐交加。
只能是拼命后退,身躯不断地摆动,想利用淬体七重的劲力,挣脱对方,如能将杨灿摔倒,那是最好。
可惜,这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法,雷豹退多少,杨灿就跟多少,雷豹怎样退,杨灿就怎样跟。
两个人在场中,不停地大绕起圈子来,太极沾粘连随的特性,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台上台下掌声四起,雷豹心中惊怒交加,他知道这些掌声,肯定都是送给杨灿的,败军之将,无以言勇。
不大会儿功夫,雷豹就觉得汗出如浆,他连气带急,更是耗尽力气。
情况越来越是糟糕,到了后来,雷豹连**都觉得困难起来,心中烦闷的差点憋死。
在雷豹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这种滋味,真是太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