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纸,可畅通整条大江流域,这是太祖为了发展沪州而给沪州的权力,怎会想到,有人就抢了这道权力,实施瞒天过海之计!
“沪州是五火堂的老巢,若说这与五火堂没关系,那打死我也不信。而郢州,则是山河社老巢,加之强硬的士族亡了,还依附王恭之的官吏死了,如此一推敲,不正是三教联手吗?”
董策放下茶杯,往身后墙边一靠,看着天花板继续道:“当然,杀了官吏的可以是山河社或五火堂,犯不着找白莲教,可如果背后之人想要壮大自己的势力,最好与白莲教联手,这郢州死去的官吏也正好是他们的投名状!先让白莲教小打小闹,他们则拔除硬茬,实力越扩越大,白莲教见到联手的利益后,自然不想屈居人后,会投入更多人力财力,而最后得力的便是黄弘毅。”
“黄弘毅……小王爷!”方淑蔚初一听,只是愣了愣,但细细一想后顿时惊了。
“他不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吗?”
“不像,他给我的映像是表面纨绔,内在黑着呢,龚庆这种人,聪明,有头脑,能办事,可即便如此,依然被我逼着捐钱,而一向以好色,顽劣,没心没肺著称的小王爷居然出面解围,可笑,一个没心没肺的皇孙子弟,帮一个身家万贯的商人省钱,这画风,就像两个大男人在春天里剥光了裸奔,满满的基情啊!”
“记得逍遥宫不?”
“怎会忘记!”方淑蔚心情复杂的说完,起身跨过木几,来到董策身边躺下,苦笑道:“蔚儿虽然厌恶那里,却也在那里和策郎表明了情愫……”
董策不懂女人心,闻言只能苦笑,拉回话题道:“逍遥宫应该是龚庆玩出来的花样,为的就是给黄弘毅赚军需,这点,你爹已经证实了,只是缺乏证据而已。”
“我怎么一点不知道?”方淑蔚立即不满的看向董策。
“你这都要问我?”董策一笑,惹得方淑蔚羞怒的挥拳锤打。
翌日,董策抱着锦盒,一路走到客栈外,顿时便将路过的所有人吓得四处逃窜,包裹这里坊内的一些小贩,摊子也顾不上了,撒丫就跑,一路是屁滚尿流,摸爬滚打。
“有这么恐怖吗?”董策左右看了看瞬间清冷的街道。
“公子,你还是快走吧,再不走,小人这小店可没法做生意了!”客栈店家此时是躲在柜台后,瑟瑟发抖的露出半个脑袋,对董策哭诉道。
“放心吧,它不咬人。”董策说话间,低头看了看如招财猫一样,蹲在客栈门口舔舐爪子的小虎。
“这世上哪有不吃人的大虫啊!公子能人,可我们只是平头百姓,还请公子快走吧。”店家是真急了,可他又不敢露头。
董策舒展舒展筋骨,打个哈欠道:“让我走也行,给我安排辆马车,送我去码头。”
“啊!小店可没马车啊,在说,我们这镇上只有拉货马车,载人的都是几个富户家的,小人不可能向他们要吧。”店家苦涩道。
“哦,这样啊。”董策无奈,只好在门前等到方淑蔚抱着小皮出来,随后往镇外走去。
虽是一大早,可这古人也睡得早啊,多是天没亮就起来了,而大仓镇如同一个中转站,南来北往的货商多不胜数,都是一早起来赶路的,这一见董策二人与两兽,先是一惊,而是便是慌不择路!
就算有那么几个胆大的,也都躲到墙角瑟瑟发抖。
“瞧你,多不受人待见啊!”董策低头看着跟随身边的小虎,表情是哭笑不得。
这要放到后世,早就被路人围的水泄不通了。
“唉,李公子,你这条狗可真威风啊,到底是从何而得?那天我也去买一头。”
“狗?呸,这可是獒!我在蜀中买的,已经养了一年多了,知道吗,它父母可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