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每个警亭都安排重案组,只有上亭才有,可组长职位一样很重,没能力的绝对不行,毕竟,这是声张正义,为所有受害人讨回公道,一步错,后果不堪设想!
方牧深知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真理,所以他很赞同当初董策的安排,甚至觉得半年还太短了,最起码也两三年后才施行这一步。
想要延续,就要一个好的开头,而好的开头必须要积累,没有积累的开始,只会踏上失败的末路,而照成的结果,便是百姓的质疑,国安的寸步难行!
许多亭长与刑捕队长和方牧是一样的看法,当他们把这些想法与曹洛蓉提出来后,曹洛蓉不由陷入沉思,她毕竟很年轻,许多事情不可能考虑周全,这时候她只能虚心求教,听取各方建议。
“既如此,此事再议,甚至要延期了!”曹洛蓉说罢,便急着离开了。
“最近曹顾问时不时太急了?”关泽山皱眉道。
“唉,谁说不是呢,也不知怎么了,她做事越来越急,许多事情还没考虑周到呢,就安排人开会,你说有结果也就罢了,这没结果的,不是白白浪费大伙时间吗。”
曹洛蓉此举,自然惹得许多亭长不满,毕竟他们收到消息后,便急忙忙的从警亭赶来,结果就因为这件目前还不能轻易下定论的事,而白跑一趟,谁的警亭不是还有一大堆要事等着处理,可没时间浪费在两地跑啊。
“好了,大家也别议论了,都回去忙事吧,这边以后我多督促,不会再让大家白跑了。”方牧说完,大伙才施施然的散会了。
方牧也是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去注意曹洛蓉,此时才发现,此女已经陷入了一种因急而盲目的状态中,什么都想尽快解决,根本没注意到可不可行,似乎就想把董策的计划早早完成,好有个交代!
念及此,方牧突然想到最近这个女婿好些日子没在国安府出现了,要不有他在,曹顾问也不会变成这样吧!
“看来今夜有必要去一趟国师府了。”
然而等方牧到了新搬的国师府后,与甄琬是一样,都郁闷的吃了闭门羹!
宫中,殷太后看着最近的奏折,眉头是越来越紧。
“哀家怎么觉得,脚步完全跟不上各衙门了呢?”
“那是太后多虑了。”伺候在旁的虞珑笑道。
“不,你看看这些奏折,事情是一件比一件新鲜,许多前所未有的官位也冒了出来,虽然多数职责是写得一清二楚,可总有一些是莫名其妙的,哀家猜测,那些清楚职责官位定当是国师的出谋,而那些莫名其妙的,无疑是士族子嗣想混进来镀金的。”
“既然太后看明白了,为何不择优除废啊?”虞珑好奇道。
“哼,不可。”太后轻叹一声,道:“闲官有时候也是必要的,只是不能太多,总要给士族一些甜头吧,只是这应该安排多少,玲珑你可有什么建议?”
“此事既然是国师整出来的,不如就让国师处理吧!”虞珑可不想参合这些烂摊子,毕竟这是两头不讨好啊,站在太后角度,为她着想自然是多多除去闲官,为国库减轻压力,但如此一来,无疑是把百官都给得罪了!
太后听到找国师,立即察觉也有好些日子没见到董策了,也不知他最近在忙什么。
“你去安排一下,哀家要出宫。”
太后出宫,那自然有四大禁卫在前开路,只是这一次,他们也如甄琬、方牧的情况一样,狠狠吃了一记闭门羹!
“怎么办事的?”太后脸色沉了下来。
张义伯吓得浑身颤栗,颤颤巍巍的匍匐道:“回太后,是属下办事不利,国师或许去马场了!”
“一会说他在府中,几日未出门,这会儿却说去马场了,张统领啊,你真不是想戏弄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