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策一开口把林逊和行远和尚都给说懵了。
“此事传扬出去的确让人心不稳,可你是干什么的?你一堂堂寨主连这都摆不平?难怪各头领不齐心,还拉帮结派准备火并了你。”
董策说完,林逊顿时惊讶道:“先生怎知?”
“昨天在堂上就看出来了,大当家你和二当家一个白脸,一个黑脸,真以为能唱一辈子?人格魅力懂不懂?你的白脸只显示了软弱无能,遇事不决,自然让人不舒服。”
尴尬,林逊是前所未有的尴尬。
“呵呵,龚施主既然说了,那应该有破解之法吧。”行远和尚笑道。
董策点头,对林逊道:“今夜,你只管说丢失钱财踪向不明,然后说自己监管不力,行远大师接口说人有贪念,自知即可,大当家你虽认同,但坚持自己有眼无珠,与众兄弟无关,既而拔出簪子就往眼珠子刺去,此时由行远大师出手阻拦。”
说到这,董策扔出根男子用的木簪,继续道:“这木簪内有机关,只要轻轻一推便能射出血水,大当家只要对着眼皮来一下,然后捂着眼睛到后堂搓个小伤口,此事成已。”
两人听得目瞪口呆,还是行远和尚先回过神来,赞道:“此计甚妙,乃一石三鸟啊!”
林逊仍然不解问向行远和尚道:“大师何出此言?”
“咳,如此一作,一来,失银之事便算揭过去了,二来,山寨兄弟纷纷佩服,挪用钱银的领头也必会感激,心生愧疚,从此还不得铁了心追随大当家,这三来嘛,此事过后,大当家名声必然远传千里,引得更多好汉来投。”
“真有这等好事?”林逊兴奋道。
“少废话,赶紧排练,别到时候出了岔子。”董策说完便教导林逊和行远和尚如何排这场戏。
当夜,林逊召集所有头领,连守山门的石突泉与其两名属下都被叫到总堂,弄得本就不是很宽敞的庙堂是人满为患。
大家自然不明白大当家为何突然召集大伙,可等林逊愤怒的把失踪钱银一事说后,所有人都惊了,有愤怒咆哮,有冷笑视之,还有一些面显担忧的!
五千多贯,足够山寨所有人吃喝一两个月了,勒紧裤腰带坚持三个月都没问题,现在说没了就没了,而今,山寨的情况又是如此糟糕,白莲作乱,所有人都不敢靠近鲁州了,官道也被四周府卫军给截断,这冬天有多糟糕可想而知!
“大当家,到底是何人所为,可有查明?”
“是啊,揪出来砍了。”
众兄弟是义愤填膺,行远和尚不得不出面说了一通大道理,然后暗暗给了林逊一个眼色。
林逊示意,上前一步愤慨道:“众兄弟没错,千错万错都是林某人的错,是林某照顾不周,忽略了许多弟兄,更因我监管不力,使得更多兄弟用血换来的钱财不翼而飞,寒了众兄弟的心,这眼珠留着何用。”
说罢,林逊也是一狠心,取下头簪便扎向眼珠。
众兄弟眼见此景都是大吃一惊!
“大当家!”
“使不得啊!”
不少人都想冲过来阻止大当家,然而他们的速度哪能及得上挥手间啊。
忽然,行远和尚眼疾手快,伸手一擒便握住了林逊握簪的拳头,可饶是如此,下一刻,林逊的右眼上立即露下一道殷红。
“不好。”行远和尚伸手一摁林逊右眼,还摸了两下,使得血红布满了林逊半边脸,可众兄弟看得到只有血!
“大哥你啊!咳!快,让朱大夫来看看。”裴东骏是又急又气的大喊大叫。
“等不了这么久了,都让开,老衲带大当家去找朱大夫,二当家留下主持大局,稳定了众兄弟情绪再来看大当家。”行远和尚急急说完,便扶着林逊从人群中冲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