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是从前朝就开始流行的玩意,也就是好友之间相别时,一人一句合作一首诗词或对子而已,没有什么讲究,也能直白到直接说后会有期,回下次再见。
“既然柳娘子不嫌弃,请!”想明白后,董策淡笑道。
“今春见思君!”
董策一愣,惊讶的望着柳素,只见柳素神色如常,却略带羞涩,可目光炯炯没有半分怯懦,他神色立即一正,道:“花落随水流。”
柳素没有丝毫的停顿,立即道:“心亦如雨意如海!”
董策叹道:“渊深无尽慎勿近。”
柳素一怔,缓缓低下头哽咽道:“晓,寒山,葬鸣悲!”
董策呆了呆,错愕的盯着柳素,却无法看到她的脸色,只能见到粒粒晶莹一闪而落,最后苦笑一声,长叹道:“幕,洞庭,盼赏夕。”
柳素不可置信的仰头看着董策,发现董策只是淡笑着望着她,顿时一股红晕飞满颊,羞涩的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毫无淑女风范的疾跑而去。
张义伯傻了,完全不明白这两位到底说了什么?
“唉,我说董掌教,方才那貌美娘子和你说了什么?你又回答了她什么?怎么她看起来一下急,一下忧,又一下喜的啊?”
“我也不知道。”董策耸耸肩道。
“呸,骗谁呢,快说,好像你几句话就把如此貌美的娘子勾搭上了,就不能教几手?”张义伯是真的急了。
董策却是思索道:“我要能明白就好了!”
董策是真的不懂,女人心,到底是咋想的,没有平白无故的恨,更没有平白无故的爱,这在董策看来,应该是如此,然而他也清楚,这是男人才会有的,而女人,真是没有理由的!
董策上辈子曾听一位朋友说过,当一个美女遇到一个更美的时,或许她就把人家狠上了,因为,她能拿出手的很可能只有美貌。
董策一开始无法理解,可等他阅历丰富后,才明白,亦如他从不拿相貌去比较,因为他上辈子太过一般,从小就没有和人攀比相貌的心思,但不是说他没有攀比心,他想攀比的只有手艺,因为这是他引以为豪的东西。
但话说回来,明白这点后他发现自己还是不了解女人!
当然,此刻睡在他身后院子里的殷太后是个例外,因为这个女人已经脱离的平凡,让她看起来更为丰富,却更为简单,因为她想要的她都会让你看到,而不是如普通女人一样,藏着掖着,非要让你猜,你猜不出来她还非要与你闹别扭,与这样的女人相处那不是闲得蛋疼吗?
但是,太后真就如此吗?还是因为,董策与她只是合作关系,对于合作人,董策了解的更为深刻,在这方面上,他无疑是抓住了太后的需求,可关于太后的私生活呢他只能敬而远之!
故此,这种复杂的内心结构与每个月都要流血的外部结构,是唯一让董策感到头疼的存在!
“我也有艳福不浅的时候啊。”董策已经不再考虑柳素什么时候用特别的眼光看待自己,因为她和方淑蔚一样,都能让董策十分费解,即便你问她,恐怕她也只会说:“你猜!”
方淑蔚真是经不起惦记,董策才想到她,她丫的就喜滋滋的回来了。
“董大哥。”方淑蔚的嗓门极大,这一叫,顿时把躺摇椅上的殷太后给唤醒了。
“何事喧闹?”殷太后显然睡糊涂了,都忘记这里是学子庙。
“呃”方淑蔚还以为摇椅上的是董策呢,可细一看,才发现是个女人,顿时有些不满的急步上前,没等她询问,便看清了这女子面容,顿时大惊道:“太太太太后?”
“啊?”太后也是一愣,而后左右看了看,这才明白此地是那了!
“呼,哀家睡了多久?”太后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