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道:“你好歹也是皇后,说话能文雅些吗?”
话虽如此,但黄瑾还是忍不住,却故作不在乎道:“又是为何?”
“因为他在边疆统兵征战二十多年,未尝一败!”
在黄瑾发愣间,马皇后又继续道:“虽然,这些年边疆战事规模不大,军中也确有对我爹不服的,说我爹虽是常胜将军,然而经常恐战,避战,还拖延战机,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不过是我爹的计策罢了,瞧瞧那些承天拿着伤疤说事的,不可否认他们的确勇猛,可是跟随他们的士兵是换了一批又一批,哪次出战归来,不是往千百兵户家里挂上白麻!这等用鲜血换来的功绩,简直肮脏到令人作恶。”
“呃”黄瑾咽了口唾沫,道:“国丈辛苦了!”
“妾身说这么多,陛下就回妾身这句?”马皇后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黄瑾。
黄瑾立即不爽了,可是他却不能像其它君王一般来一记振夫纲,故而只能强撑着道:“难道,还有别的含义?”
马皇后白眼一翻,十分无奈道:“妾身终于明白,太后为何一直紧握朝政了,如果早早丢给陛下,我怕这个江山早易主了!”
“大胆!”黄瑾震怒一喝,却没换来马皇后的半分惧意,反而讥讽的看着黄瑾。
没人知道,马皇后对这场婚事有多不满,特别得知黄瑾的脾性后,更是令人险些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来!
本来也是,这个位子本不该她来坐,而是方淑蔚借用她的名讳,堕入这个牢笼里。
一切都是因为董策,如果没有他,自己早已经在西北驰骋沙场了!
念及此,马皇后的脸色一沉,绝丽的容颜上刹时间英气逼人,吓得黄瑾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陛下在妾身眼中,就如那炫耀伤疤的人,唯一的差别只是伤身与伤心而已,其余没什么不同,都认为自己才是正确的,别人就该奉献与你,到底凭什么?因为你爹是太祖?若陛下真这样想,那么陛下很可能会走上太宗的老路!”
黄瑾沉默了。
他现在已然成年,岂会不知,皇兄的突然暴毙到底有多蹊跷!
正因如此,他才更想拥有保护自己的权力!
这难道还错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陛下还是多多考虑,如何保全自己,做个旁观者看看局势发展吧,以如今的陛下,实在没有能力与人家玩啊!”马皇后说着,便站了起来,一边向外走,一边道:“妾身乏了,先回去睡了。”
“你成婚如此久了,你就不能在这睡?”黄瑾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焉有不思春之理?
然而马皇后却鄙夷的看着他,两人目光对视良久,最终,还是黄瑾受不了那渗人的英武之气,移开了目光!
马皇后的凌厉目光也在刹那间化为一道哀伤,既而不再回头,大步流星的推门而出。
对此,黄瑾只能无可奈何,但他却不知,正因如此马吟云才会看不起他,连对她一个女子动强的勇气都没有,你拿什么当皇帝?
老婆被人变走也不敢放个屁,真是活该。
虽然这是偏见,可她马吟云的烈性只会让她佩服强者,那怕卑劣到无所不用,只要你能征服,她马吟云便会心甘情愿的默默为你奉献余生。
然而黄瑾因为长时间活在太后的阴影下,对于强横的女人,忌惮早已在他内心根深蒂固,这也是他会一眼看中方淑蔚的原因!
那日的方淑蔚,虽然身手异常矫健,却也如雨中翩翩起舞的仙子,美得令人惊魂,这样的人,本该让黄瑾畏惧,可是在她面对几个恶徒的围攻时,神情的落寞,哀伤,只攻不守的自暴自弃,无一不是向黄瑾透露,她是多么的渴望一个男人能站出来,为她遮风挡雨,所以黄瑾毫不犹疑的出手了,只是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