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算让你整件事,你认为你还能逃得掉吗?”
“我为何要逃?”董策从破洞的裤子撕开一道口子,面有点青黑的伤口,微微一蹙眉,既而便坦然的笑道:“有你们统领大人在,谁敢奈何我?”
“你”梁景大怒,他的确不敢当面杀了董策,否则他早已经下手了。
瞧见他怒不可遏的样子,董策又笑了笑,道:“猜得没错了。”
梁景一呆,开始还不明白董策这句话的意思,可仅仅片刻他便恍然大悟,不由心中暗道一声:“狡猾!”
很明显,董策之前所言句句都是猜测,没有一点证据,可偏偏因为自己的表现让他知道没猜错。
就在梁景寻思如何除掉眼前令人毛骨悚然的家伙时,便又听董策说道:“考虑怎么多,无非是杀与不杀,可惜,你现在杀了我,你也必死,反之,你背后的主子不一定会和你一个小卒过不去。”
梁景笑了,他轻蔑的策,低沉道:“想从我嘴里套话,可没这般容易了。”
“你一个不得志的小卒能知道什么?”董策一句话差点让梁景拔刀了。
但梁景有不得不承认,董策所言没错,别现在只是庶民,却得到太后重用,而自己,不过是一个禁军中的小卒,生死还让人给拿捏着,没得选择。
但正因为这一点,但董策顷刻间问题!
大宁御林军,任何一人的出生都是经过严苛审查的,唯有兵籍子弟才有一丝机会,而且极其辈,若你父亲不是御林军,而是一个边疆小兵,要进御林军只能是痴人说梦。
故此,梁景的出生必然很干净,董策实在不知对方为了什么,赌上世世代代的金饭碗?
在这个重视门庭的年代,出生好的人若非迫不得已,谁愿上梁山?
如此一想,能动用御林军暗杀他的,唯有御林军的上层,而项骋犯不着杀他去得罪太后,况且两人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那么号令梁景的人,除了虞珑董策想不出另一个。
“不可否认,董掌教我很佩服你,本来你这次来京是插翅难飞,可谁能想到,你竟反其道而行,不仅不飞,反而在雄鹰眼皮下与百鸟争食,把自己陷入险境谋后生,偏偏还让你成功了,着实厉害!”梁景站直了腰杆,俯视董策苦笑摇头,无奈道:“还是一样,有人算准了他们杀不死你,但却没算到,你在最后关头还能态,不离项统领身边,这样的确没有人能奈何你,可是你想过吗,这次你无碍,但下次呢?”
“你的意思我无法理解。”董策头枕在墙上,凝视铁甲卫道:“照你这般说,今天吃饱了明天就不用吃了?”
“哼,两者岂能一概而论。”梁景冷哼一声,董策却是无言的低下头,自顾自的查。
梁景知道董策是认为自己听不懂,他立即补一句:“你也没错,可你不累吗?”
“这话你不该问我。”董策反驳一句,既而冲对面墙上的项骋道:“项统领,有件事我要跟你说说。”
此言一出,梁景顿时心凉了半截!
而项骋则回身扫了一眼董策,既而跳下高墙,来到董策身边,正要开口问话,却见董策将一支染血的箭矢抛给他。
“这箭上血色不对,应该有毒,为了避免剧毒攻心,不可走动,所以先请个大夫给我何?”这番话让梁景心里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项骋则打量接住的箭矢片刻,脸色顿时更加阴沉了,冷声对梁景道:“你去请位大夫过来!”
“这里距离南市不远,里面有家王氏医馆,主治大夫王鸿煦医术高,对毒药极为了解,劳烦了!”
“你”梁景闻言大怒,他岂会不知董策是防止他随便找个人过来应付一下,最好救治不了任其毒身亡,自己才好交差。
“还不去!”项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