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道:“少公子可要比那传说中的潘安更好”
在柳三重眼里,少公子从小就好红齿白,穿金戴银,如同金玉娃娃般惹人爱惜,年少时,虽然风流轻狂,放荡不羁,但却也不失风采。
可再怎样,柳三重都觉得没有此刻的少公子令人感到惊叹,他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多了一股神韵,更奇怪的是,这种神韵不是朝气勃勃,更非意气风,而是繁华落尽!
这样的神韵,真是像极了去世的老爷,为此柳三重感到了欣慰。
但他毕竟年迈了,丝毫没有注意到,这样的神韵出现在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身上,怎么应该令人感到不自然。
马府。
方淑蔚身着一袭大红袍,站在巨大的铜镜前愣愣出神。
两名丫鬟忙着整理红袍上的褶皱,而另一边,方淑蔚的表嫂笑面如花,欣慰道:“蔚儿换上这身喜袍,可是足矣迷倒天下男儿了!”
方淑蔚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她幽幽问道:“我娘她不来吗?”
“这”马夫人轻叹一声,道:“她说她在金陵等你回去办归宁喜宴!”
话虽如此,可方淑蔚却也高兴不起来,她知道,娘亲是不高兴了!
娘不来,爹如今也了无音讯,这让方淑蔚头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孤单!
一个女子身处他乡,在嫁作他人妇的前一夜,无至亲陪伴,这种孤单是外人无法弥补的,即便董策也没有这个能力!
天香学院,百花亭。
曹洛蓉满面红潮,趴在石桌上,一指勾着酒壶荡呀荡。
“三月春呐,夜骚骚,灯明廊下红绸挂,喜风过处臭难消,明月夜兮,情浓浓,琉璃瓦上无耻猫,夜半啼声恨不得让人烧哈”
柳素远远中似已痴狂的姐姐,心生忧愁!
劝,柳素已经不知如何去劝,况且,倘若曹洛蓉听她一句,又何来这些烦恼呢?
“罢了,姐姐来京,要还是为了救出伯父,孰轻孰重,她自知!”幽幽一叹,柳素缓缓行向百花亭。
翌日,初阳东升,南市学子庙大门外人满为患,喜庆的乐队大排长龙,华美的大花轿惹人侧目。
钟孝六满脸笑容的牵着白马,朝着走出大门的教主连声道贺。
除了六子,衍教弟子来的并不多,毕竟,他们很多人最好不要曝光,连张大贵都不敢露面,虽然他也很想,可是他也要照顾其他教徒,毕竟教主大婚,他们虽然不能去参加,但去某个地方大吃一顿是免不了的,这一切都由他来安排。
董策听闻柳三重的嘱咐后,便接过六子递来的缰绳,翻身上马,说道:“走吧。”
迎亲队敲锣打鼓,大摇大摆的走在路中,引来无数人的瞩目,特别是董策,在这一刻,他宛如世界的焦点。
对于董策平淡的模样,莫说止步观望的路人,就是相熟的也都十分惊讶,的样子,这不像是去迎亲,更像上工下馆子。
谁能想到,这对董策而言,只是一场折磨!
董策不喜欢铺张,不是抠门,实在是没必要,他孤儿出身,前世养父也是个没有亲人的糟老头,逢年过节家里就他两,不用去拜年,也没人来拜年,清冷的渡过喜庆日子,已经成为董策生命中的一部分。
故此,婚事在他只是两个人走在一起,只要彼此依靠,携手白头,整这些麻烦事做什么?
“人,就是喜欢自找麻烦。”骑在白马上,董策没有感觉自己是白马王子,反而觉得他比唐僧更能尘!
可偏偏,他却是要去迎亲的,这无比矛盾。
“站住!”当迎亲队伍走出南市不久,前方大道上,一群骑着高头大马的铁甲卫军气势腾腾的飞快冲来,吓得不少乐师都退缩到了一旁,畏惧的们,一时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