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董策,心里也有些后悔!
急什么啊!
如果不是陛下呢!
要让他们向黄弘毅下跪,俯首称臣,那真是想想都恶心。
不等他们考虑好是否上马,前方营寨突然锣鼓震天,紧接着,左右两队将领簇拥着銮驾出现了。
面对声势浩大的銮驾,众人都是下意识的匍匐在地,不敢仰头正视。
“董策,你好大胆子!”
随着一声怒喝,一个身披官袍,头戴朝圣冠的青年骑马冲了出来,冷笑着注视董策又道:“在陛下銮驾面前,竟敢不跪!”
“董子权?”董策明显愣了愣,而后笑道:“吆,这还混到个四品大员,不错啊。”
“你……”董子权大怒,正准备怒骂呢,却听董策道:“好好在家当纨绔不好吗?非要来送死?”
“嗯?”这话把所有人都说愣了。
“我本念在大家堂兄弟一场的份上,不与你追究过往,真没想到你好死不死,自己往坑里跳了,你为何这般蠢?就不能学学你爹,本本分分做个商人即可,官场,不适合你。”
董策一番话,把董子权脸都说青了,他怒极反笑道:“哈哈哈,自知必死赚点口头便宜吗,本官许了,有什么想说的,尽快吧,不过,本官很想先提醒你一下,你认为殷老毒妇的五十万大军在江北日夜操练,就能把我们震慑住了?董策啊,弟弟啊,国师大人啊!你能不能用点脑子啊?是,江北大军是吓人,可仅仅如此而已,还不足以让本官畏惧,为什么?因为他们没船啊,从沪州一路到郢州,能征调的船几乎都让我们给征用了,他们如何渡江?即便现在有船让他们过来,你今日也必死无疑了,我可怜的弟弟吆!”
一番话,说得士族们都是脸色大变,他们可算是明白,为什么在江北大军的震慑下,这帮家伙居然还敢南下了。
“董府令这话,未免言辞过早吧。”突兀的声音忽然传来,紧接着,众人便发现一匹单骑从銮驾前奔来,行到董子权身边站定,马背上身穿赤红蟒袍之人看向对面的董策拱手道:“国师别来无恙啊。”
董策回礼道:“不敢劳贤王挂念,一切安好。”
“哎呀你瞧你这东奔西跑的,日夜操心国事,能好到哪?有些事情,还是放下吧,你手低又不是没能人,多给弟子一些信心,他们也好能早些出师,为国效力不是。你就少操心了,多做些有意义的,如这西湖龙井就很不错啊,不过,害得本王每天起来,左手拿盒金陵雨花,右手拿盒我姑苏碧螺,眼里还盯着茶几上的西湖龙井,挣扎啊,不知先该喝哪个好了,唉,苦恼!真是苦恼。”贤王如拉家常般,一番话听得众人是云里雾里的。
不明白,这贤王到底闹的哪一出?
以前的您,不是一直推崇太后吗,现在好了,陛下以来瞬间投了,这墙头草简直是当到了精髓。
还有,您投了就投了吧,现在什么意思?似乎不像是来劝国师投诚的啊,反而就是来拉家常,像见见老友,聊聊天这般简单。
“这就头疼了?本来,我还想再送些铁观音和黄山毛尖到您府上,这两种,都是我师叔陆羽所推崇的十大极品好茶之一,不过三种就让贤王苦恼了,再加两种,岂不是罪上加罪,不可不可!”
贤王一听顿时就沉下脸,喝道:“董策你敢!”
“贤王何须与他废话,抓了逼供就是。”董子权说完立即挥手道:“给我拿下!”
“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冷冷一声喝斥,却不是出至贤王之口,而是终于走到近前的銮驾之旁。
董子权一愣,回头望去,只见銮驾旁边站着一位老者,他根本不识得此人,但能伺候在銮驾旁的,身份定然不简单了!
可这只是外人以为罢了,他可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