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腾不起浪来,干大事,那是年轻人做的事,黄朗靖他很可怜,哥哥们事成,他死,事败,他也死,只是死在不同人手中而已,这也是他成为世子的原因!”
吴国公摇头长叹,哀道:“老夫说句实话,国师你已经成功了,杭州是无法起兵了,而宁沪两州,你放心,桓王一日不死,他们就无法动兵,况且没有我们支持,黄弘毅最终也不可能掀起风浪。”
“真是这样吗?”董策摇摇头,道:“你们为了确保安全,故意养出的出头鸟真的就会言听计从?殊不知,在聪明人眼里,所有的利用都是相互的,难道你们没有免费给他兵器甲胄,粮草器械?”
“这……”吴国公愣了愣,皱眉道:“的确,我们给了他不下两百万贯,但就这点钱,能整合什么大军?”
“钱滚钱,以前的两百万,到现在或许变成两千万也不一定!”
“国师认为这可能吗?”吴国公明显不信。
董策摇摇头,道:“是我的话,两个亿也能轻松滚到。”
“嘶!”吴国公震惊。
片刻之后他起身道:“三日后,老夫会给国师一个答复。”言罢,吴国公算先离去。
……
宁州,地牢。
“庄先生,邓魁就被关在前面。”龚庆领着庄良修,一路来到一间牢门前。
“邓将军还好吗?”庄良修对着牢房内的邓魁道。
“滚。”邓魁只是一声冷哼。
“在下知道邓将军心意,但,如今陛下已被赶出中都,朝廷一切都掌控在殷家手中,长此下去,我大宁江山不保已!”
庄良修一番话让邓魁陷入了沉默。
龚庆也道:“邓将军,小王爷对您是何等器重,否则也不会提拔您,如今国难当头,您真要助纣为虐?为殷家这等乱臣贼子枉送性命?”
“如今大军已就绪,而且……”庄良修咽了口吐沫,道:“陛下也来了!”
“什么?”
不仅邓魁震惊,连庄良修身旁的龚庆也是满脸膛目结舌,不过他反映很快,瞬息间就收敛惊容,平静的道:“陛下到宁州,乃是为了集结江东儿郎,打算为大宁最后争取一把!”
邓魁沉思片刻,最终点头道:“我要见陛下!”
庄良修笑笑,道:“好,不过希望邓将军能洗漱一下!”
当庄良修和龚庆走出牢房时,龚庆立即笑道:“庄先生好计谋!”
“唉,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为了今天,我已寻得更陛下相似之人,并派人日夜教他仪态,如今应该能派上用场了。”
龚庆叹服,笑道:“庄先生瞒得在下好苦啊,此计,不仅能用在邓魁身上,连其余几位将军都能蛊惑,只要他们点头,加之他们背后世家,小王爷要整合十万大军便不难了。”
“话虽如此,但,背后不可不平,攘外必先安内,唯有真的把江东掌控在手,才可攻取江兴一代,最好,把蜀州拿下。”
“哦?前面倒是有理,攘外必先安内,嗯,精髓,可是攻打蜀州又是为何?如今我们的人已经被赶出郢州,再打过去恐怕不易!”
庄良修脚步一顿,摸摸鹰钩鼻后,看向龚庆道:“龚大东家有所不知,自秦麒到蜀州做督州之后,可谓是大兴土木,开荒种粮,这两年来,蜀州粮食怕已是天下之最,我等怎能放任这天下粮仓在朝廷手里?”
龚庆是一点就透啊,瞬息间便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择优而种的水稻一开始,只是还不错,一亩收成直追以前两亩地,可现在,短短两三年,每年两种,这一代代的择优而种下来,收成是越来越高,一亩收成已经比以前三四亩还多,因此,秦麒又准备高升了,这一次,应该是直接进京为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