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话的人,恐怕也只有当今太后了吧,可你是吗?
“阁下是?”厉近山眉头深锁,盯着董策一眨不眨。
“董策。”董策没有丝毫隐瞒的自报姓名。
厉近山先是一愣,而后瞬间瞳孔瞪得老大,膛目结舌的对董策道:“你你你你怎会是”说完,厉近山立即摇头道:“不可能,你绝对不可能是董策!”
莫说厉近山等人吃惊了,连赵寒广这边也有不少人震惊无比的看着董策。
“哼哼,知道是黜陟使大人还不下跪。”尉于德得意道。
可他此言一出,身边不少人都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盯着他。
“怎么?不信?”尉于德还不明白呢。
“尉兄不要说了,大人并非黜陟使,而是当今国师啊!”赵寒广在尉于德耳边小声道。
“啥?国国师?”尉于德眉头大皱,既而对董策问道:“那个,大人你真是国师?”
董策懒得理会这汉子,直视厉近山道:“效忠,前途无量,拒绝,你直接跳下去游回去,不过我希望你能和其余五艘船上的人说明白,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如阁下这般忠肝义胆,他们还有家人,有父母兄弟,或许还有老婆孩子,一个家的顶梁柱可不能说倒就倒。”
“你真是国师?”厉近山仍然有些不信。
“你有选择的权力吗?”董策一句话,把厉近山问得哑口无言。
他索要考虑的已非眼前了,更非回去和如何交代,而是董策此行的目的!
左右想不明白,厉近山最后问道:“厉某只想知道,国师此行目的?”
“路过。”
“”
“假的吧!”尉于德刚轻语一句,就被赵寒广一肘子捅到侧腰上,疼的他侧移一步,呲牙咧嘴的怒瞪赵寒广。
“信不信由你,我只给你一炷香时间,如果赖着不走,只能让你们喂江里鱼了。”董策说完,厉近山立即道:“我信,否则厉某实在想不明白,以堂堂国师的能耐,为何使这般多手段对付我们了。”
“你倒是聪明,想多套点话回去告诉魏景兆吗,可以,我就告诉你,是我做的。俞孟晖是我杀的,白莲教劫走黜陟使是一场戏,连王恭之也是假死,就是想让你们对五火堂下手,最后迫使你们走上这条路,还想知道什么?”
“居然都是你的计谋!”厉近山汗颜!之前他真是想套董策的话,毕竟“路过”骗傻子啊!
可他没想到真被自己随便一句话给说对了!
“我若降了,是归顺朝廷还是衍教?”厉近山突然问道。
“都可以,不过衍教不能为官,你来,顶多是安排到行堂跑商,但如果归顺朝廷,小都统是跑不了的。”
听完董策的话,厉近山便陷入了沉思。
最后他居然出人预料的说道:“好,我到行堂。不过,我手底下这些人的决定希望国师能满足。”
“你还真是聪明!”别人或许不知道厉近山为何选这条路,但董策很清楚,如果他归顺朝廷,他曾经的劣迹斑斑会阻碍他的前程,甚至会被人秋后算账,惹来杀身之祸。
可如衍教就不同了,虽然明面上全力远远不及朝廷命官,但却有相似的权力!
厉近山下了决定后,立即派人召集其他五船上的管事,这些人得知董策就是国师时,也是大吃一惊,而对于董策开出的条件,他们也是考虑了良久。
归顺,那自己的未来无疑是光明的,若回去,且不说你带来的情报具有多少价值,单凭你丢失掉山河社的大半家当,社尊也绝对不会饶了你!
况且,他们武风殿不是十二阁,没有世袭一说,加入山河社无非是对世道不满,但这不满来自哪里?
有人觉得怀才不遇,有人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