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烧香继续北上。
几名黑衣人再次冲了出来,这一次,唐烧香接连几个扫腿,当空将这些黑衣人给干翻了。
不过,他突然感觉有些不适,感觉自己被某物给射中了。
这一次,他化作了狂龙,来到了摩天门以北,即那座建在底部的寺庙。
这一次,他中了暗器,中毒了,这暗器是从另一个时空射来的。是以,他有些纳闷和猝不及防。
这次回到寺庙内,也是为了将毒给逼出来,
暗黑的夜色,令得这座万年古刹更显幽森与恐怖。里面除了那尊高达百余米的巨型大斗佛,便只剩下一间茅屋和那名终日闭门不出的‘老’行者。此刻,茅屋大门前,停靠着一辆呈半撕裂状的车驾。
车篷内躺着一人,身着一套脏兮兮的共荣袍,腰际别着一把长且流线型十足的黑鞘孓士刀,已陷入昏迷,此人正是那名被十二派盟护盟特使暗黑部淘汰掉的女孓士。浑身裹着一层厚厚的泥浆。
茅棚外,高达百米的巨型大斗佛基座上,盘膝端坐着一人,五心向天闭目运功,他的脸庞上端有着一层玄奇的纹饰,此人正是狂龙(唐烧香)。他正在除毒,因为他在盗取云霓风云裳时中了箭毒。此箭毒已经化作一团玄黑的元气,被他丹海内的一道虚空涡旋所俘获,潜在风险不容小视。
持续了整整一天,他并没能成功地将这团玄黑的元气分离出来。相反,精神状态越来越不稳定,丹海外元气亏损,身体陷入疲惫,需要一定时间从丹海调出元气恢复体能。这期间,他的脑海里,一直回放着先前在北部荒野见证到的那一幕:五名新拜入门的摩天门狂龙派系弟子,被不明势力残忍杀害,手段极其残忍,场面极度血腥。
就在他精神恍惚,丹海外元气亏损,身体疲惫,心绪极度不稳之时,一道疾影从雷峰寺外飞掠而至,落在基座前二三十米开外。看时,一名身着水蓝色锦衣华服的俊美少年,迫不及待地运转功法,双臂游动间,水蓝色气势凝聚成形,虚空剧烈震荡,如水纹涟漪扩散开去。双掌一震时,气势幻化成水矛,朝着心绪不稳的狂龙胸口疾刺而去。
“水衍易阴经!”——幻衍水矛。
狂龙猛地睁开眼,暴步斜刺里急闪,但陷入虚空涟漪的动态禁制中,加之对方为道天境八阶强者,毫无防备间,水矛穿透了他的左腿。
少年趁势展开第二轮攻击,双臂游动之末,又一根水矛劲射而至。狂龙便是单腿暴步闪避,却是暴步力量大减,再次陷入虚空涟漪中,大腿被水矛刺穿。第三轮攻击紧接而至,且将“三连归一式”融汇其中,刹那间,三根水矛劲射而至。
狂龙就地反击,从袖管内射出一根鞭子,朝着水矛一阵猛抽,但水矛无形化有形,气势破而不散,速度又达到了某个极致点。狂龙又遭一根水矛透体。正欲射出剑齿折扇,却是胸口被一道气势轰得倒飞而去,撞在大斗佛石壁上。那少年杀得兴起,见得石壁上插着三根箭矢,便是一把拔出,朝着狂龙甩祭而去。狂龙再次被毒箭钉在了石壁上。
少年攻势不减,不料狂龙突地从储物袋祭出一把弯刀,少年闪避之际,见弯刀甚是眼熟,大惊之下,施展“‘后轮翻’——三连归一式”,消失在了雷峰寺外。
噗!狂龙喷出一口鲜血,心下震怒:居然趁人之危!出手如此狠毒!
刚才那名相貌英俊的少年,不是别人,而是很久以前,他在摩天门遇到的一个姑娘的哥哥。
那个姑娘名叫卓玛雅。
这少年名叫卓康,正是卓玛雅的亲哥哥。他没有立刻回到摩天门,而是在外面躲了一个晚上,拿着那根香绢闻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晨,在小道上遇见几名新拜入摩天门并前来报道的弟子,便跟他们一起进入摩天门。
为了给卓玛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