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献容自从刘曜做了皇帝之后,就被封为皇后,和刘曜依然是名义上的夫妻,但尽管如此,刘曜也颇感满足,毕竟自己心爱的女子能呆在身边。
羊献容不能为刘曜生一男半女,刘曜就把别的妃子生的孩子充做羊献容所生,并把其中一个立为太子。
刘曜对羊献容百般宠爱,想要融化她内心的坚冰,可他得到的依然是羊献容的冰冷,但刘曜并没想过退却,他要一直这么对她,直到她接纳他为止。
早晨,羊献容起了床,四位侍女侍候他梳妆,羊献容把她们支开道:“你们都走开吧,我一个人来。”
羊献容自己梳个淡妆,一名侍女走了进来,她从镜中发现这名侍女从没有见过,于是问道:“你是刚被派来这里的吗?”
“容儿,是我。”那人轻轻说着,把自己的伪装去掉,原来是刘琨。
“是琨哥!”羊献容惊地木梳掉落地上,他一抚长发转身,扑进他的怀里,刘琨抚住她道:“容儿,我是来接你的,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快走。”
“可是琨哥,我们怎么出去,外面全是刘曜的精兵铁骑,整个平阳城全都被重兵把守着,琨哥,你不要管我了,我听说你正要北伐,你只管做你的大事,不要因为我而误了事。”
“容儿,我既然敢来,就做好了准备,无论有多困难,我都要带你出去,为了我曾经许下的诺言,我一定要带你杀出去!容儿相信我!”
羊献容想了想道:“琨哥,我何尝不想跟你走,可是你真的到了跟前我又是那么地害怕,我怕会害了你!”
“不用害怕,容儿,什么也不要说了,我现在就带你走,趁着早上没人注意,再晚就来不及了!”不由的羊献容再说什么,刘琨就恢复了侍女模样和羊献容出了寝宫,然后走出了皇城,一路上,任何守卫都没有看出破绽,眼看就要城了,却被城守拦下,刘琨变声道:“大胆!皇后娘娘你也敢拦吗?”
“属下不敢,只是皇上曾经有过交待,所以,属下只是奉命行事。”
刘琨问道:“什么交待?”
“皇上交待,娘娘不得擅自出城,若要出城,需皇上特令才成。”
羊献容道:“哀家怎么不知道皇上有过如此交待呢?”
“娘娘当然不会知道”城守言外之意是刘曜防着你又怎么会告诉你呢,羊献容明白过来,原来刘曜也在时时防着好逃跑,她看了一眼刘琨,刘琨道:“大胆奴才,娘娘要去寺里进香,难道也不准许吗?”
“是的,皇上说的擅自之意就是皇上和皇后没有同行,所以,无论要去做什么,属下也不敢放行。”
刘琨眼看人越来越多,顾不得多想,一把抽出城守的剑把他杀死,又牵过城门拴着的战马,把羊献容扶上马,自己也飞身而上拍成而去。
其余的城门守卫立即大呼小叫,一边给刘曜送信,一边往前追去。
刘琨和羊献容向北疾奔,但不多时,后面尘头大起,刘曜引军追来!
刘曜带了精兵铁骑,命人在前面截刘琨的马,十万铁骑围住了他们两人,刘曜近前道:“献容,为什么要弃我而去,难道我不够好吗,你想要什么,想要我怎么做,我什么都能给你,什么都肯做,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刘曜,你要给我的和想要做的,我统统不需要,我只要我的琨哥!”
“原来是你!刘琨,你胆子真大,敢来抢我的女人,你以为你能出得去吗!”
“你放屁,什么你的女人,容儿是被你抢来的,她根本不愿意和你在一起!”
“你找死!来人,给朕拿下刘琨!”
有士兵近前,刘琨挺剑道:“今天我是来接我妻子的,任何人不得阻拦,若是执迷不悟,那刘某只好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