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学义正色：“对你，我当然信得过。关键是，你现在信不过我！”

    “好！”米立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架势，但是声音低得不能再低，“黎部长交代了，我做好准备之后，一切听西京一个叫唐卡的……”

    “唐卡？”洪学义愣了，“什么来头，怎么好像听去有点儿耳熟？”

    “您听过？”米立一怔，“我听西京市局主持工的老付说，他是市委办副主任，好像是市委书记的秘书？”

    “对了！是他！”洪学义点点头，“我有一次听省纪委省监委的鬼见愁章山说过，西京有个人才，是王亦选书记的秘书，干纪委和公安都是一把好手，一直想挖到省纪委来。名字是这个，我当时还刻意问了一下，怎么和西藏的卷轴一个名儿？”

    “嗯！”米立应道，“我已经向他报道了！实不相瞒，这两步棋都是他告诉我走的。我感觉，他的年轻虽轻，胸却谋了很大一盘棋。”

    “两步棋？”洪学义瞪圆了眼睛，“这两步棋，包括你跑到我这儿来，给黎部长回电话？”

    “对！”米立点头不止，“我也觉得怪，他一个市里的干部，为什么对黎部长对我的专电内容知道得这么清楚。给我一种感觉，他好像和黎部长在一个房间，甚至于……”

    “甚至于什么？”洪学义扬起眉毛，“直说！”

    “是！”米立正色，”甚至于，这个活儿像是他给黎部长布置的一样！”

    “别瞎说！”洪学义甩出一句，否认了这个提法，但是很快，还是陷入不解之，“一个市里的小秘书，让咱们给部里打电话，再给省里打电话，这也太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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