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一根手指,这赌注也太大了吧?”凤君翔不满的说道,柳凝菲确实与安云悠赌马输了,可当时并没有说赌注是什么,本来他以为柳凝菲稳赢不输,还想要借机拿捏凤君辰一番,却不想竟是这般反转,看着柳凝菲耷拉着的手指,凤君翔也有些心疼,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妹。
“大吗?”安云悠反问,目光毫不躲闪的看向凤君翔,继续说道:“赌嘛,赌手赌脚甚至赌老婆赌命的都有,一根手指而已,也不算什么吧?不过既然太子殿下输不起,那以后就请柳姑娘记住这次教训,不要和安云悠打赌,因为,赌注,她,付,不,起。”前面安云悠语气轻松,状似不屑,到最后,便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地重重地说道,只是安云悠的话说一分,凤君翔的脸便黑了一分。
见凤君翔被安云悠堵得说不出话来,霓裳公主不敢置信的看向安云悠,她,她的胆子真的好大啊,她,她也好聪明啊!安云悠的话虽然不给凤君翔面子却让凤君翔毫无反驳的余地。柳凝菲看不起安云悠,的确是安云悠先提出的赌马,可人家也没有逼你赌,而且柳凝菲也因安云悠提出赌马而提出了条件,安云悠也应了,那么输了,自然要愿赌服输的,事先没有讲好赌注,那就只能怪自己蠢了。
“五嫂,一根手指只是一部分赌注?”霓裳公主不解得看着安云悠问道,折柳凝菲一根手指,只是赌马输了的一部分筹码吗?
安云悠点头,语气却突然有了几分无可奈何的委屈,继续说道:“柳姑娘一直心心念念把许姑娘的死归到我的头上,大理寺断案总是需要一些时间的,我可不想每天被人家用莫须有的罪名败坏我的名声,正巧柳姑娘还欠我一个赌注,我自然就想用柳姑娘帮忙把那些烦人的嫌疑洗脱了。”
“那她怎么帮五嫂洗脱嫌疑?”霓裳公主适时地搭话,顺便瞟了柳凝菲一眼,这个蠢货一直想给安云悠按个罪名,这下可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虽然不知道安云悠需要柳凝菲怎样帮忙,但看她已经折了一根手指,霓裳公主就敢断言,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在等着柳凝菲。
“柳姑娘不是说我断了许姑娘一根手指可能是造成她死亡的因素吗?闺阁弱女受此疼痛自然是比不得战场上断手断脚的军士能忍耐,许姑娘是生生疼死的呢。”安云悠将柳凝菲刚刚推断自己是害死许文华的凶手的话原封不动的送还,又说道:“不过我敢笃定,许姑娘定不会是疼死的,只是我口说无凭,相信一心想给我定罪的柳姑娘是万万不能相信的,所以只好请柳姑娘配合一番了。”
“刚刚许姑娘被送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这里的人都看得见,许姑娘明明是跟着华世子和柳二姑娘一起离开的,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这里的人无从得知,柳姑娘却非要一口咬定,许姑娘是我害死的。既然如此,那我就只好让柳姑娘亲眼看看,现在我断了她一根手指,然后交给辰王府看管,明日柳姑娘若还能好好的活在这世上,到时候也算是柳姑娘亲自帮我洗脱嫌疑了,这就是我要的赌注的全部。”
说到这里,安云悠再次顿了一顿,看向凤君翔,又看向柳凝菲:“只是,不知道柳姑娘是愿赌服输呢,还是要一意孤行得非要认定是我害死许姑娘呢?”
安云悠已经将话说到这里,凤君翔也无法插手了,毕竟是安云悠和柳凝菲的赌注,他执意干涉,不说安云悠很可能不给自己这个面子,就算给,他在众人面前也是没脸了,敢赌不敢认,以势压人,那他这太子在傲云国算是彻底没了威信。
柳凝菲听完安云悠的话,便一直看着凤君翔的表情,看到凤君翔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无奈,柳凝菲心底一凉,转头看向安云悠,见她眼底满是幸灾乐祸得笑意,咬牙应道:“柳凝菲愿赌服输,跟你回辰王府。”已经被逼到墙角,还不如全了自己的面子,也保住太子的面子,这样,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