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从一季度竟然换成了一年。总裁你什么时候这么人性了。见amy出了总裁办，俞兮萌实在没忍住，问道：“总裁，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这个地方出问题了？”指了指脑袋。

    时间倒回至俞兮萌和amy将受贿物送下去还给职员们起——

    闵秘书进总裁办安排祁珣日程时，插嘴道：“总裁，听amy说，职员们为了不被裁，送礼给俞小姐，让她在你面前美言呢，每一季度都会看见大家人心惶惶的。”

    “这是为了公司的发展，你很清楚。”

    “虽然如此，但一季度会不会太短了，每三个月我都会看见熟悉的职员更替成陌生，或许这位职员这一季度没做好，下一季度说不定也能排名靠前；也可能那个职员这一季度表现优秀，可下一季度却差强人意。”闵秘书那被岁月打磨的脸上露出微笑，皱纹越发明显，“而且俞小姐起初也不知道原因，无奈收下了礼物，现在正跟amy一起将礼物退还给那些职员呢，不过听amy说俞小姐似乎还是打算继续帮助他们，劝说总裁这一季度不裁员。”

    “你认为她会说服我么。”祁珣语气平淡。

    “我不是总裁所以并不知道答案。”闵秘书看向祁珣，“只是俞小姐若是向职员们保证了此事，却没达成，职员们或多或少会在心里埋怨她吧，俞小姐肯定也会自责。”

    祁珣收回思绪，对于俞兮萌刚才的话并未在意：“继续把最后一份文件读完，想被扣工资？”

    俞兮萌哀叹，谁让您是boss呢，读就读吧，又不会少块肉。扣工资没肉吃才真正会掉肉。

    终于读完后，俞兮萌也觉得口渴了，起身从包里拿出保温瓶喝着干净的白开水，惬意地哈口热气。“总裁，这白开水真的很健康的，你不确定不喝么。”

    “不喝。”祁珣将放在右边的通过了的文件拿到面前，一个一个用钢笔签下自己的名字。俞兮萌琢磨着，多看看总裁的签名说不定以后还能替总裁代签呢。

    这样想着，从包里拿出笔记本和中性笔，坐在总裁身旁，随意地拿起一份总裁签好字的文件，模仿着写在笔记本里。然而却连连被总裁吐槽——

    “你这是小学生字体么。”

    “我的签名里没有爱心吧。”

    “你这写的是甲骨文么。”

    ……

    重点是，总裁连吐槽人都可以这么优雅。

    俞兮萌挫败地放下笔，决定放弃。可总裁却说：“你正常地写一下你的名字给我看看。”

    俞兮萌照做，一笔一画很认真地写在笔记本上。

    祁珣满脸黑线：“你上学的时候没好好练字么，之前你那报销申请单，看字迹我还以为你找小学生替你写的。”

    “……”总裁，你这是人格侮辱，我要上诉！

    “从明天起我监督你练字，每天一本，看你也挺闲的。”祁珣悠悠地说道。

    “不……不是吧，一本！”俞兮萌被惊得目瞪口呆，“总裁，你实话告诉我，你小时候的梦想是不是当一名班主任。”

    “……”

    俞兮萌又道：“而且总裁我也不闲啊，我不是要协助你工作么。”

    “不会耽误你练字的，再说了字如其人，你这字看着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