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措手不及。”
“好了!师兄!你别再说了,你出去吧。”半容生硬地打断他的话,表情决绝又冷淡。
徐之才却仍旧有些不死心,可目光触到她紧拽红纱和金钗的手,又将喉口的话咽了下去,垂头退了出去。
因为他知道他这个师妹的脾气,十分地固执,从来不肯听一听旁人的意见,只想一心做自己的事。
这场喜酒直喝到天黑还未罢休,楚沉夏已连连摆手推辞,直往半容的房间走去,脚步踉跄地险些被门槛绊倒。
可是床前哪里还有人?楚沉夏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却见床前果然没有人!脑中一震,酒登时醒了大半,楚沉夏疾步冲到床前,抓起半容留下的红色嫁衣和金钗,整个人都有些站不稳。
刘衍和刘正声几人原本想再来闹一闹洞房,却见房门大开,里面却是半点声音都未传来,不由诧异地探着脑袋看去。
这一看,也都惊住了,楚沉夏正坐倒在地,靠着床榻喝闷酒。他身旁只有一堆凤袍金钗,而半容却是不见了踪影。
刘衍示意其他人出去找半容,自己则走向了楚沉夏,还未走近,便差点被楚沉夏抛过来的酒壶砸中。
刘衍顿了一顿,又往他走了两步,却忽然听他怒吼道:“走!别过来!我就想一个人喝酒,谁也不要过来!”
“沉夏你你别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刘衍见他这个模样,心里也有些慌张。
话音刚落,屋外传来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却是徐熙闻讯赶了过来,他一张老脸抖个不停,激动地提起楚沉夏道:“半容人呢?你把她怎么了?我问你她人呢?!”
随后赶到的黎络和黎浮连忙将他拉开,劝慰道:“亲家别急,有什么事好好说。”
黎络将楚沉夏从地上拉起来,见他一身酒气,夺过他手中的酒壶斥责道:“沉夏!你这是在干什么?半容人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楚沉夏走了两步,却差点摔倒,好在被刘衍扶稳了,他傻笑了两声道:“我不知道,我进来的时候她就不见了,你们问我,我又去问谁?”
“如果不是你?半容怎么会无故失踪?”徐熙不依不休地瞪着楚沉夏,无法接受半容忽然失踪的事实。
徐之才忽然跑了进来道:“半容人呢?她怎么怎么会走的?我方才”
“你方才什么?”徐熙脑中白光一闪,狠狠剜了他一眼,心中似乎想到了什么。
徐之才见所有人炙热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登时有些不知所措,讪讪道:“我方才来找过半容,那时她还好好的。”
“这么说来,徐大夫是最后一个见半容的人,既然那时半容还好好的,那会不会是有人将半容绑去了?”刘衍将心中的猜想说了出来。
楚沉夏闻言,目光果然一跳,一下子便起身道:“我出去看看。”
黎络却忽然拉住了他,望了一眼徐熙道:“你这样出去找,怎么可能找得到?听听徐老先生怎么说吧?”
徐熙脸色登时沉了下来道:“莫非你也知道?”
他这话听得众人一头雾水,不知说些什么好,谁料,黎络却忽然点了点道:“是,我知道,可是孩子们的事是拦不住的。”
“母亲,你们在说什么啊?”楚沉夏十分迷惑道。
黎络和徐熙却没有回应他的意思,自顾自道:“现在只有等她想明白了,否则她是不会回来的。”
黎浮这个时候,也大概有些明白了,叹息了一声,却不敢说些什么。
几个年轻的,对他们的反应是诧异地摸不着头脑,偏偏他们没有半分回应的意思,竟然摇了摇头就走了,实在令人十分无奈。
出了这样的事,庭院里的宾客都散去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