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不少。
胸口一滞,洪岩单膝跪地,抬眼忿忿道:“你果然不是我认识的楚沉夏了,卑鄙之极!”
楚沉夏却根本没理会他,只是急道:“殿下快走,这**撑不了多久的。”
刘衍一听,马上收剑往回走,可是若渝却反道行之,刘衍根本来不及制止她,眼睁睁见她一掌劈向了洪岩。
可那洪岩是什么人,即使中了**又如何?手中的刀没有力度只有招式也是不容小觑的,在若渝的掌击打到他胸口的那刻,他手中的刀同样擦过了若渝的肩口。
刘衍一个跃身拉过若渝,将她连拖带拽提到了马车上,这才挥起马鞭,急速前行。
楚沉夏按住还想下车的若渝,低声劝道:“洪岩是齐国第一剑客,是你能制衡的?他比你多练二十载,功力之深厚,只怕你无法想象,况且我那**根本撑不了多久,你鲁莽前去,不是送死吗?”
若渝紧咬下唇没有说话,半容正打算除去她肩口的衣衫,轻咳了一声,见楚沉夏没有半分避开的意思,忍不住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我要替若渝处理伤口了,你出去。”
楚沉夏瞧了一眼马车外的人,到底还是坐到了他的身旁,口气幽幽道:“只怕殿下以后出门要小心了。”
刘衍轻哂一声,似乎对他的话并不上心,马车拐了一个弯,才忽然开口道:“想必你心里十分怨我吧,是我害你的名声变臭了,害你在众人眼里成了一个卑鄙小人。”
“我当然怨殿下。”楚沉夏干脆直接道,这让刘衍有些吃惊,他原以为按照楚沉夏的性格必定会客套虚伪几句,没想到如此干脆,可惜自己连应对的话都想好了,这时却被他塞得说不出话来。
楚沉夏瞟了他一眼,继续道:“我怨殿下心智不够成熟,城府不够深,下手不够狠,害我做起事来十分辛苦。”
刘衍脸色一变,手中的缰绳一拉,竟将马车停了下来。车帘后马上传来一句紧张的疑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没事!”就在楚沉夏说完这两个字的时候,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马嘶声,伴着越发清脆响亮的马蹄声。楚沉夏和刘衍同时往后望去。
只见那个黑点越来越大,正是洪岩追赶上来了,再有一刻钟,便到东宫了,刘衍和楚沉夏对视了一眼。随即拼命挥打马鞭,催赶马往前奔去。
只来得及转了一个弯,那洪岩已经驰马到了二人身旁,手中的大刀侧过来一砍,一下子砍断了马车与马之间的缰绳。马受了惊,脱离马车后便往前跑去了,而马车剧烈一抖,便将众人撞飞了出去。
不等刘衍爬起来,那洪岩手中的刀又急急砍来,刘衍翻滚着避开。耳边尽是刀砍在地上的“铿锵”声,十分刺耳。
若渝奔至他身后,将他牵制住,这才得空让刘衍爬了起来,两人一前一后配合地极其默契,但是对洪岩来说,这二人根本不算什么。
右腿横扫过后,大刀飞转,一下打掉了若渝手中的剑,紧接着手肘狠狠撞在若渝背部。将她撞飞了出去。
他这一撞,力量浑厚,不可小瞧,半容见若渝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忙要上去扶她,却被楚沉夏牢牢按住,随后将袖口对准了洪岩。
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过袖弩了,若非危急时刻,根本用不到,而他统共也只用过两次而已。这是第三次。
刘衍见他力量大的仿佛使不完,一下子便处在了下风,他一刀往自己头上砍来,若非他借着脚步轻盈避开了,这被砍去的可就不是几缕发丝那么简单了。
眼见他招式越发生猛,自己却无力抵抗,“嗖”地一声,一支细箭朝着洪岩而来,洪岩反手用刀将细箭劈断,朝楚沉夏投来愤懑的目光。
楚沉夏袖口一挥,又一支细箭飞来,只是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支细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