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 qu 】莫不是鹿寻是母亲和钱重生的孩子!难怪母亲第一眼见到鹿寻就这般宠爱!想到这里,胸腔如缺氧一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黎姐姐!”钱重无奈地加重语气唤道。“夏儿,你带鹿寻下去玩吧。”听到母亲的要求,楚沉夏没有犹豫,也不敢多问一句,当下拉过鹿寻便出去了。正巧儿,永明公主的婢女原清来见,也不管她来将军府有什么事,将鹿寻一把塞给她,便匆匆折了回去。小心翼翼地趴在大厅外侧的东窗下,将耳朵紧紧贴在墙壁上,以便听个清楚。母亲悲痛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你老实说,鹿寻是不是你的孩子?”楚沉夏听闻此言与自己所想一样,大惊失色,险些一个不稳滑到,小心地半弓着身子,透过窗子的缝隙往里瞧去,只见钱重一个偌大的汉子眼眶也红了,嗓音也不掩沉痛,“黎姐姐,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话至此,楚沉夏忽然反应过来,狠狠拍了一下自己,母亲方才问钱重,鹿寻是不是他的孩子,这话显然表示鹿寻不是母亲的孩子,如果是母亲自己生的,她还问钱重干什么呢?自己心里作祟,竟然慢了十几拍才反应过来。当下觉得探人**无礼,准备离去时,里面的人忽然说道:“云舒走了那么多年,就算有孩子,也不该是二七这般大。”云舒这个名字,楚沉夏并不陌生,她曾是金城最有名的舞姬,一曲惊世翩跹至今被人提起,翩跹舞也被各地的舞姬争相模仿,但见过云舒跳舞的人都摇着头唏嘘,这世上只有一曲翩跹一个云舒罢。母亲如何就同这些人有了牵扯?“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说不知?你应该说不是才对。”母亲似乎对他有许多敌意,这一点在语气中也毫不遮掩。钱重怔仲了一会,才道:“我只是讶异这世上会有如此相似之人,难免”“你执意要将鹿寻带回去?”“是。”“那我再问你,鹿寻在你府中可受欺凌?带她回去,与她又有何益处?不如我将她收为义女,她这一生也能过的清白干净。”“如此,钱某求之不得,多谢黎姐”母亲打断他道:“我不是为你,我为的是云舒。”“二七她不是云”母亲又打断他道:“你不必说,我心里已经清楚了。”楚沉夏见他们话也说的差不多了,正想矮身离开,远处的马管家见到自己撩开嗓子吼道:“将军!将军!”跟着便是欣喜地小跑了两步,直跑到自己跟前,喜滋滋道:“将军,你让我找的地方找到了。”“夏儿。”听到母亲的呼唤,楚沉夏硬着头皮起身,马管家见到楚夫人与钱重都红着眼眶,一时口快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楚沉夏丢来一个狠辣的眼神,马管家连忙噤声,倒是钱重转移话题飞快,对着楚沉夏道:“这是沉夏啊,都长这么大了,年纪轻轻便做得了将军,我看他一身正气,意气风发,在年轻人里当属出彩。”楚夫人目光深深看着窘迫的他,接话道:“什么不卑不亢,在我眼里就是个孩子,你有事便忙去吧。”钱重不知她这后半句话究竟是在对谁说,一时也不好接话,倒是楚沉夏反应机敏,连声道是后,步伐矫健地离开了。楚沉夏今天的心情可谓是做贼被抓了个现行那般忐忑,平时的淡然镇定不知跑到了哪里去了。马管家紧紧跟在大步如飞的楚沉夏身后,走了几步便有些吃力,一便喘气一便欣喜道:“那地方”楚沉夏没心思听他说话,四处张望了一番,问道:“鹿寻和原清去哪了?”“大概是去后院玩了吧,那地方”“噗通!诶呀!”入水声和尖叫声忽然传来,楚沉夏眉间急促一跳,连忙赶过去。只看到两个人浑身湿透了从水缸里爬出来,楚沉夏一个健步,便将两人拉出来,斥道:“这天气还未炎热到跳到水缸里去降温吧?”鹿寻眨了眨眼睛,怯怯地低头不敢看他,原清因为与楚沉夏熟悉了,因此不惧他,笑了笑道:“我们是不小心。”“好了,快去换衣服,不然该感冒了。”楚沉夏无奈地催促道。见到鹿寻吐了吐舌头,便又想到了母亲与钱重的对话,眉间又隐隐皱了起来。“是了,得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