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 qu 】我查个清楚也是为楚夫人着想,免得凶手残忍伤到楚夫人。”
楚沉夏瞟了他一眼,见他脸上隐隐有些得意之气,又想到他独树一帜,不参与党争,自然不会听从顺王的话。陈阙办案公道,遂才在皇帝登基那年任主司一职到如今,倒也不是刻意为难,只是较真罢了。
想到这里便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既然主司执意如此,那我也不阻拦了,请便。”
顺王有些尴尬,他竟如此轻易地答应了,倒显得自己方才那番话任性之极。
起初三人一言不发地走着,过了片刻还是陈阙忍不住开口道:“楚将军年纪轻轻就做上了骁骑将军,必是有许多过人之处吧。”
楚沉夏谦辞道:“不敢,只是运气罢了。”
陈阙冷哼了一声,缓缓道:“运气?有些人倒霉了一生,便将自己的愚蠢和懒惰推给运气不好,有些人凭着才智和谋略成功了,却也推给运气,说是运气好罢了。我只相信必然,从来不信运气。”
顺王不由得打了一个哈欠,这位老主司一说起道理便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每回他在朝堂之上抓住一个大臣言语中不符他意的,便要争辩上许久,以至于到了后来,大臣们都怕了他了,他未开口便拱手认输道:“是我错了,是我错了,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然而楚沉夏并不知道,当下回了一句:“有秀才三年如一日寒屋苦读,终于信心满满地带着银子赶考去,从强盗窝死里逃生,吃过树根在寒天里露宿,千辛万苦的终于到了金城,仅仅差了三个时辰,科考已然结束了,他当场气绝身亡。他只是差了一点运气罢了。”
陈阙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眼角带着一些笑意,快速道:“那只能怪他还不够聪明,没有钱去金城又如何?他可以用尽一切办法,哪怕是偷抢讨借,总归有方法到金城的,世人都觉得这和运气有关,其实不然,只是他不够聪明罢了。”
“是吗?我倒不这么认为,他能从强盗窝里逃生,说明他虽无抵抗强盗的武力,但有足够的智力和魄力,吃树根说明他意志非常坚定”楚沉夏似乎不觉得枯燥,甚至还兴致勃勃地反驳起来。
顺王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脚步一快,将他们二人远远甩在身后,因急着走路因此没注意脚下,脚下被什么东西磕绊到,险些摔倒。
皱着眉头回头去看,却又是一具尸体,方才被他这么一踩,嘴似乎张了张,顺王一愣,连忙低声去探息,发现她已经虚弱道只出气不吸气,但毕竟还是有气息,一喜便喊道:“快过来!”
一道黑影忽然窜到跟前,动作快到他看不清楚,一刀便扎在那垂死的婢女胸口,顺王先是一怔,极快地反应过来,伸手去抓他的手臂,那人明明穿着衣服,却滑的如泥鳅一般,扭了两下便挣脱开了。再是一跃,竟连他往哪去了都没看清。
顺王苦笑了一声,第一次见到有人如此嚣张,当面杀人后风一般地离开。
楚沉夏和陈阙听到喊声赶上来的时候,连那抹窜去的黑影都未看见,只见到坐在地上的顺王和倒在地上的一具女尸,胸口上的血正咕咕冒出来。
楚沉夏怔怔地瞧着那女子胸口的两个窟窿,为何不是一刀封喉?
陈阙却没注意道,只是瞧着这仍然流出的血不解问道:“这仍在流血的一个窟窿显然是后面补上去的,殿下,是你扎的吗?”
顺王冷冷瞪了他一眼,将刚才的情形十分详细地讲了一遍。
陈阙显然被顺王的描述吸引到了,这金城里居然还有这样的高手,能从征战多年的顺王面前来去自如,这样的高手居然只是为了杀一个婢女,着实令人费解。
楚沉夏同样眉头紧缩,想的却与陈阙截然不同,为何不是一刀封喉?难道凶手真的有两个,那这两个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