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都这般认为,也难怪大臣们会觉得永明公主是受顺王指示了,天下人虽然不说,但心里都明了,皇上是有意将永明公主嫁给顺王的,偏偏只有两个当事人不自觉。
顺王一直没有说话,空气似乎被凝固了,楚沉夏有些不自然地低咳了一声,提醒道:“听说庆王是此次的主帅,他明日到时,殿下便要听从他的安排了。”
“我看这齐国似乎并没有强攻蓟县的意思,或许是挑衅我南宋,想让我们放了十三皇子罢?”顺王抬眼说道,顿了一顿又低头道:“父皇又何必大惊小怪,将守护金城的禁军都派出来了。”
顺王冷哼了一声,苦笑道:“我看到不像是来平战乱的,是来降我的。”
楚沉夏正要说话,顺王又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不然为何不派列行军来,明明列行军比禁军更适合沙场,这不明摆着疑心我吗?”
楚沉夏吼口的话便缓缓退了回去,见他如此失意,倒也十分意外,到了这个份上,还真心拿他当父亲的恐怕也就他一个皇子了。
在废太子眼里,老皇帝又算得上是什么呢?这便是他们二人的区别,一个心是铁石做的,又冷又硬,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一个心是血肉做的,虽然不怕痛,可是会流血。
出去不久的陆执忽然回身冲进了营帐,眉毛紧紧皱在一起,急道:“殿下,齐国忽然猛攻城门,势头比昨日高了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