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住的离别人远,只觉得到处都冷冷清清的,叫人难捱。
“那是自然,到时山下山上,皆会满满当当。很是热闹。”这说着,本是心中激荡的破军,言语却有一瞬的低落。心中长长一舒,手里反是捏了捏拳。
“看来师父是志在必得了。”还有两个多月,该是差不多了。墨兰心中所想,抬眼见得破军这等斗志,随口一言。却见他长长一叹,“怎么了?”
“此事说来话长。”口中涩涩,破军不知如何再言。
“照师父所说,这名剑大会武艺最好的便能得到宝剑。若有一人艺压群雄,岂不是届届都是他得冠军?”杨痕接话而来。
“却也不是,一者名剑大会乃是青年一代比武,若是过了年龄,自然也不能参加了。二者,那个艺压群雄的人。”说着,破军又是微微一念,“那个艺压群雄的人,却又不想参赛。”
“这又是为何?”墨兰又接一句。
“三年前,也就是上一届名剑大会之时,我年纪尚小,师父不许我参赛。天燎一方本是该由六师哥和五师哥参赛,但六师哥生性**,直到大赛之前都未回山来。如此,天燎一时仓促,只得叫四师哥顶替。四师哥本就不见长于武学,故而三年前名剑大会,天燎真是一败涂地。”
破军缓了口气,又道:“这方外之地,若论青年一带,能力压群雄的,便是六师哥武曲剑圣。只可惜,六师哥他当真不屑去争那名剑大会。如此,上届大会,才轮到铸剑山庄的傅师哥夺了魁首。而天燎只五师哥廉贞剑圣夺了个第四,至于四师哥,非但没得名次,反是受了伤。六师哥回山之后,师父大发雷霆,所以此次名剑大会,六师哥自然是会夺冠,若是我能再争个第二,也可为天燎夺回颜面。”
“哎呀,不就是比武输了嘛,有那么严重吗?”月儿听得无趣,一群人在争一把破剑不说,打架打输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想着,却看破军那甩过来的眼神,锋锐骇人,只道:完了,又说错话了。
“天燎本是方外大派,派出两名弟子参赛,只拿了个第四名,确实是有失颜面。也难怪星辉剑圣会大发雷霆。”杨痕接过话来,好叫破军不去怪罪月儿。
“确实如此,所以本次大会于天燎意义非凡。若是天燎再败在铸剑山庄和四合商会手上,届时又如何在方外立威。”破军回过头来,手中又是隐隐握拳,必是要为天燎争一口气。
“你也不用太担心了,既然武曲剑圣艺压群雄,此次大会自然能赢回一程。”墨兰见得破军这般心系在此,也是开口缓和一句,不想这个师父听了,猛地起身。
正是愣了,却看他闭了下眼,转身道:“我去看看师父那边还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这说完,破军便出门而去,门外雨色依旧,那脚下急急而去,背影好生寥落。
“我。”墨兰一时呆住,“我说错话了吗?”
“没有呀。”月儿也是傻傻的,这师父怎么就跑了,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无事了,师父他虽敬重六师哥,但有些事。”杨痕开口本要解释,话到于此,却是不知该如何告知二人,只念了一下又道,“有些事,你们不会懂的。”
“什么事呀?”月儿听的迷茫,又追问一句。
“没什么啦。”杨痕只道四字,男女之间,终究不同,又如何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