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因为又得好些天不能出门呢…真是可怜~。”韩语苓呶呶嘴,低头哀怨地戳戳脚踝,然后又自己在那里疼得嘶嘶叫。
“不出门就不出门吧,姑娘前些日子不是还说想绣条帕子?这会儿正好闲下来仔细练练绣活儿。”童嬷嬷站在屏风外面,不以为意地附和道。
“嬷嬷真坏!非得拿那事来笑话我。”韩语苓鼓着脸颊,不依地娇嗔道。
“还说呢,快些起来吧,潘太医一会儿就到了。”童嬷嬷无奈地提醒一句。
“哦!”韩语苓应了一声,慢慢地扶着浴盆边使力,画屏顺势帮着扶了一把,接着飞快拉过架上的单衣替她穿好,又套了件玫瑰花纹对襟长袍后,才扶着她到床榻上躺下。
没多久,罗氏就带时常来替永宁侯府主子们看病的潘太医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医女,潘太医替韩语苓把过脉之后,便避了出去,让那名医女替韩语苓包扎手上的擦伤和脚上的几处伤口,最重要的当然是确认扭伤的骨头有没有移位,等到一些都做好之后,她又貌似不经意地说要检查一下有没有其他伤口,然后才离开内室。
韩语苓瞪着自己脚踝上的大粽子,心想这位医女是打算让她几天不能动啊?非要给她绕这么多圈纱布…。
那位医女自然不可能听到韩语苓的诽腹之语,屋里的人也没有看到她向罗氏行礼告辞之时,头曾经微微地摇了一下,以及罗氏轻轻吐一口气之后,脸上突然松懈下来的表情。
“母亲…。”韩语苓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看向走进内室的罗氏,可怜兮兮地喊了一句。
“潘太医说,至少一个月不能下床走动,之后便是要下来也不可以走太久,他等等会派人送些治外伤的药膏过来,妳们记得按时替姑娘抹上。”罗氏最后一句话是对着站在一旁的画屏吩咐的。
“夫人放心,婢子会小心照料姑娘的。”画屏赶紧福身回道。
“妳真的看到后山有大狗吗?是多大只的狗?牠们应该没有一直追着妳吧?可知道后来跑去哪里了?”罗氏突然盯着韩语苓,一连问了好些问题。
“那个大狗呀!大概快有半个娃儿那么高,长得黑不溜丢的,一直追我到深山里,就突然又跑不见了,我也没注意到牠们跑去哪里。”韩语苓眼珠子转了几转,面不改色地回道。
“是吗?那妳怎么回来的?见到姚家大公子了没有?”罗氏又追问一句。
“不就哥哥带我回来的嘛…我哪里有…。”韩语苓越说越心虚,头也越垂越低,最后只能拿眼角偷偷觑着罗氏,半声都不敢吭出来。
“我刚让人回头去问过寺里的僧人,他们说后山上根本没有住人,山脚下也没有人养大狗,所以说…妳真的是遇到什么狗吗?”罗氏瞇起双眼,语气颇为严厉地再次问道。
韩语苓没料到母亲居然会再三追问此事,连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母亲肯定没有相信她的说辞,不过那会儿因为是在寺庙里,身边又有三婶婶和两个妹妹那些人在场,母亲怕问出什么差错,所以特意才故意装作接受她的借口罢了。
韩语苓想着想着,突然间就觉得胸.口被一股闷气堵住,她的双手也因为恐惧而紧紧地揪住锦被,脸颊还感到一阵阵由羞辱之情而起的火热,几次张口欲言又止,却怎么也说不出她在后山那里遇到的事情,毕竟有些事情用想的是一回事,真正放下把它说出口又是一回事,饶是刚刚一副冷静自若的模样,如今再次回想起那时的惊险,她才发现她根本无法淡然地说她是差点被人污辱了去,若不是姚振荣及时赶到,她这会儿有没有命在都还是两说。
罗氏见韩语苓迟迟不发一语,心里立刻也有些底数了,她想女儿肯定真的遇上什么女人家不该遇上的事,虽说没有被如何,但谁知道这件事是不是还有其他人知道?万一将来…偏偏她又不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