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能影响历史进程有多远,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子期见子坚点完卯,问道:“可有未到者?”
子坚拱手回道:“回禁军督卫大人,长弓卫巫戌,左百射及右百射三人未到!”
子期端起茶盏说道:“不急,那咱们就等吧!”
更漏的水珠啪啪地低落下来,厅内开始静悄悄的,后来越等越烦躁,禁卫们不禁交头接耳。只有飞虎军的兵士立在子期身后纹丝不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子期垂着眼帘悠闲地品着茶,小声嘀咕道:“比后世碧螺春味道差远了,可惜啊,再也喝不到了!”子坚听他叨叨咕咕茫然不解,也不好询问。
又等了半个时辰,巫戌带着俩个百射才摇摇晃晃地走进来。走到案前拱手施礼,“卑下见过督卫大人,不巧赶上一些军务耽搁了,请大人见谅。”说罢抬起头,望着子期微微而笑。
子期淡然地说道:“巫戌大人还够忙的,不知有何军务啊?”
巫戌挺了挺身子,“回大人,前夜发生两起命案,有两户神职军卫同家眷共七口被刺杀,家中财帛清洗而空。御卫营查了两日,未能抓获元凶,所以卑下才带人去协助拿捕。”
子期眉头一邹,“神职军卫,什么神职军卫?”子坚在旁悄声应道:“就是几日前人祭时,掌刀的那俩个!”
子期点点头,“骁骑卫传出的军令,可接到了?”
巫戌按着剑柄应道:“自然接到了!”
子期脸色变冷,“什么时候接到的?”
巫戌愣了一下,“接到近一个时辰!”
子期不露声色又问道:“凶案发生在外城,按理说缉查凶犯之责该是御卫营的事,哪个派你们去的啊?”
巫戌理直气壮地答道:“太祝大人请卑下协助御卫营缉查!”
子期忽然大怒,“你好大胆,太祝他是个什么东西?也能调动禁卫营?”说罢,手里茶盏向巫戌脸上砸去,巫戌吓了一跳,头一偏,茶盏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陶片乱飞。厅下人吓了一哆嗦,部众面面相觑。
子期指着他叫道:“巫戌,你可知罪?”
巫戌满脸不在乎,“卑下不知!”
子期脸色越来越冷,“大胆巫戌,你还敢狡辩?你接到骁骑卫军令,不按时回营,为抗命不遵,其罪一也;身在军中,听军外神职官调用,为擅离职守,其罪二也;缉拿凶犯乃是御卫营之责,你身为禁卫营军官,插手御卫营军务,为假公济私,其罪三也。”
子又是一声冷笑,“来人,把巫戌他们三个推出去,砍了!”
厅外,卫士听见子期召唤,蜂拥而进。来到巫戌跟前,伸手就抓。巫戌手握剑柄,锵地拉出半尺,“谁敢抓我?”卫士见了吓得急忙退到一边。
巫戌指着子期叫道:“督卫大人,你贵为王子也不能随意杀人吧?你所说三罪,巫戌不服,从前也曾有之,为何只判巫戌之罪?”
子期哈哈大笑,“从前?从前非是本候督军,与本候无关,如今是本候执掌朝歌军马,就得听本王军令。来人,拉出去砍了!”
未等卫士靠前,巫戌一咬牙拉出佩剑,“我看谁敢?”
子期挺身而起,一步一步走近巫戌,黎郊怕子期有失,紧随其后。巫戌见子期一步步逼近,如刀一样的眼神逼视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张嘴刚要说话,只见子期出手如电,瞬间神阙在手,眼前剑光由上至下闪过,巫戌立刻觉得脑袋前胸一片清凉。随后血雾喷出,眼前一片鲜红,这是他最后看到的颜色。
厅中一片惊呼,看着巫戌渐渐后仰,通地摔在地上。子期向后一跳躲开血箭,挥剑入鞘骂道:“贱骨头!”
俩个百射吓得两腿发软,齐刷刷地瘫了下去,“嘴里不停地喊